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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的直疼。

    “這件事不怪你，怪我。”盛父艱難的開口，“我的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緩緩。”

    盛西舫面無表情，“你對不起的人多了。”

    “西舫。”

    “我說錯了？”他淺黑的雙眸滿是冷漠。

    盛父垂下頭，他沒有說錯。

    是他的錯。

    都是他的錯。

    這一切不幸的來源都是他。

    如果不是他年輕的時候要強，只顧著生意，只顧著工作，不顧宋芯蕊的心情。

    可能她就不會自殺。

    他們父子之間的關系也不會僵持到這個地步。

    更錯的是他離開家，沒有對他，和緩緩盡到一個身為父親的責任。

    盛西舫恨他是應該的。

    但是其他的人沒有錯。

    華榕沒有錯。

    緩緩也沒有錯。

    最近的流言蜚語，他也知道。

    久違的回憶涌上心頭，他好不容易戒了的酒，又喝了起來。

    現在腦袋還暈沉沉的。

    那晚他發現溫泉池中面朝下的華榕時，盛西舫就站在一旁，眼神冷漠至極。

    他不敢相信，那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會出現的眼神和表情。

    一個人在他的面前溺水，還無動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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