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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

    “奶奶，我當然是晚晚，我是你的晚晚……”

    晚美扶著她，眼角泛著晶瑩的淚珠，“奶奶，我從小在你身邊長大，你怎么能懷疑我呢？”

    這才是更可怕的。

    二十年前的通信還沒有這么發達。

    晚家出事的時候，她又剛好在國內。

    那時候，她只見過晚晚的照片，還是嬰兒照。

    所以，容嬸帶她來盛家的時候，她扎著兩個可愛的馬尾辮，穿著漂亮的裙子，小臉白白凈凈的，可可愛愛的。

    她當時沒有懷疑。

    “你說。”

    盛老太太盯著容嬸，“你說啊！”

    后面三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

    容嬸嚇得瑟瑟發抖，久久沒有憋出一個字。

    她不敢說。

    說了，晚晚以后的生活該怎么辦？

    “不說話是吧？”盛老太太咬牙，“所以，你就是默認了！你居然敢騙我！”

    “老太太……”

    “我錯了！”

    容嬸嚇得跪在地上。

    “我錯了，我是一時糊涂……”

    容嬸仰頭，“我從小就苦，我兒子也苦，我們都太苦了，我不想讓她跟著我一起受苦，不想讓她成為殺人犯的女兒，才，才，才……”

    盛老太太一巴掌扇過去。

    “晚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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