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翻天(捉蟲)-《榮寵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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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明憲神色立馬變得凝重:“你是說,二嬸是冤枉的,是有人故意陷害?”
“二嬸不冤枉,她這些年糊涂事沒少做。”陸錚道:“只是趙三打死人,這是一個陷阱。劉福故意卷錢逃走,讓二嬸慌亂之下頻出昏招。趙三與劉福家眷發(fā)生沖突,那兩個女眷皆是當場喪命,但極有可能不是趙三動的手,而是有人渾水摸魚,打死了人。當時趙三又格外沖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不過推搡幾下,對方怎么就死了。”
能這么不動聲色殺死人,對方必然很厲害。
莊明憲想了想道:“你查到了什么?”
“查到了二皇子朱成敏。”陸錚淡淡地說:“皇上有意讓二叔統(tǒng)領(lǐng)西山大營,若此事成真,對四皇子又是極大的一個助力。朱成敏欲破壞此事,從二叔身上無法下手,就把主意打到了二嬸身上。”
“不知是誰出的這么一個主意,從頭到尾都透著一股子尖酸陰狠的小家子氣。”陸錚眉頭一挑,冷笑道:“可是也很有用,至少的的確確抓住了二嬸的錯處,給二叔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從女眷這里下手,手段的確不怎么光明。
莊明憲聽他語氣不善,就問:“那你準備怎么做?要反擊回去嗎?”
前世的陸錚就是在正興十一年底扳倒了二皇子的。
“我們先靜觀其變吧。”陸錚眼底閃過一絲寒光:“先把我跟二房的恩怨解決了再說。”
關(guān)于母親葉知秋被毒殺一事,他這里已經(jīng)有了進展。可以肯定,的的確確是二房下的毒手。
當時陸鵬成已經(jīng)襲爵做了衛(wèi)國公、孟夫人是衛(wèi)國公夫人,陸家內(nèi)宅也是由孟夫人主持中饋,二房在衛(wèi)國公府可謂是一家獨大。
他不知道二房夫婦為何要下這個毒手。
其二,他沒有找到證據(jù)。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二房,可一到最關(guān)鍵的地方線索就斷了。
不過,他有耐心,一定能抓到陸鵬成的把柄。
莊明憲皺起了眉頭。
她總覺葉知秋被毒殺一事,跟四皇子殺陸錚有很大的關(guān)聯(lián)。
“你盡快查證。”莊明憲無不擔憂道:“越快越好。”
只要葉知秋死亡的真相浮出水面,她能獲得更多的線索,就可以把四皇子圖謀不軌的事情告訴陸錚。
見她眉頭緊鎖,陸錚伸手在她臉頰上刮了一下:“你別擔心,一切都有我呢。”
“我不擔心。”莊明憲抓了他的手,輕聲說:“我就是在想,二叔跟公公雖然不是同母所出,到底也是兄弟。公公不在了,爵位也由他承襲了,他不說照顧長兄遺孀,怎么還能暗下殺手?”
“可見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
莊明憲說:“你現(xiàn)在全心全意幫著四皇子,萬一有一天你跟四皇子發(fā)生分歧怎么辦?對了,你有沒有做過讓四皇子不高興的事情呢。”
陸錚眸中閃過一抹精光。
讓四皇子不高興的事情,還的的確確有一件。
皇帝信任厲春,導(dǎo)致厲春一天天坐大,不說權(quán)傾朝野,也到了無人敢與之抗衡的地步。
四皇子與陸錚一直想扳倒厲春,把錦衣衛(wèi)收攏到四皇子一系,這樣就大大增加四皇子奪嫡成功的籌碼。
陸錚花了大半年的時間,終于收集到厲春的證據(jù)。正準備扳倒厲春,不料厲春竟然跟二皇子有接觸。
陸錚跟四皇子就決定等一等,讓厲春徹底上了二皇子的船再動手。到時候不僅可以扳倒厲春,還能給二皇子潑一盆臟水。
只是還沒有等到那個時候,厲春就抓了莊明憲。陸錚為了護莊明憲不顧四皇子的阻攔與不滿設(shè)下了計謀,扳倒了厲春。
四皇子當時很不高興,幾次問他為何急著出手,他一直閉口不提。
一則,他手握權(quán)勢,他不想說的話,任誰也問不出來。二則,四皇子與他向來親厚。所以,他沒有放在心上。
現(xiàn)在四皇子不生氣,是真的不生氣,還是隱忍不發(fā)?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樣前車之鑒屢屢上演。
陸錚神色漸漸凝重。
陸錚心計智謀過人,莊明憲知道自己說的話他聽進去了,也就不再多說什么,只安靜地陪在陸錚身邊。
陸錚一抬頭,見莊明憲正色坐在那里,他心頭驀地一軟。
“你別擔心。”陸錚抓了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又親:“就是為了你,我也會事事小心。”
“走。”他一把將莊明憲抱起來:“我們回去睡覺。”
說到睡覺兩個字,眸中華光璀璨,意思不言而喻。
莊明憲臉頰發(fā)熱,只裝作看不懂。
一路回到玉瀾堂,陸錚將莊明憲放到床上,去親她的耳垂。他知道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從第一次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三個多月了。這三個多月來,他們一共做了一、二、三、四……好吧,除了不方便的時候之外,陸錚幾乎夜夜都折騰她。她也終于明白了祖母說的那些話。
陸錚待她好,幾乎事事都依著她,答應(yīng)她的事情,也都能辦到。只是一到了床上,他說話就不算話了。
她知道陸錚喜歡她,只要身體能承受都由著他。
而且,她也很喜歡跟陸錚在一起的感覺。
莊明憲臉紅紅的,卻沒有像從前那般閃躲,她伸出雙手,主動摟住了陸錚的脖子。
“安安。”
陸錚的聲音瞬間就沙啞了,呼吸也越發(fā)粗重起來。
“世子爺!”
門外突然響起童嬤嬤的聲音:“宮里來人了,皇上急詔您跟夫人進宮。”
床榻上的兩人身子俱是一僵。
特別是陸錚,一雙大手正在揉搓那對玉兔般的柔軟。
可他的動作也只是停頓了片刻,就繼續(xù)撩撥起來。
“世子爺!”童嬤嬤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格外急躁:“傳召的公公還在外花廳等著呢。”
這下子莊明憲清醒了。
“陸錚!”她推了推正在上下其手的人:“宮里必然出了急事。會不會是皇上病了,否則怎么會讓我也去。”
不待陸錚回答,她人已經(jīng)坐了起來,迅速穿了中衣,同時把散落在地上的男子衣裳撿起來遞給他。
好好的興致被攪得一干二凈。
陸錚接了衣裳,走到屏風(fēng)那邊,高聲喚人:“童嬤嬤,谷雨,快進來服侍夫人更衣。”
夫妻二人穿了衣裳,立馬朝外院走去。
傳召的公公見了他們,急切道:“世子爺、世子夫人,公主出事了。”
大齊朝公主不少,皇帝的姑姑、姐妹都是公主,可她們都是有封號的。
能略去封號,被直接稱呼為公主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陸貴妃所出的靜樂公主。
她是正興帝活著的唯一的女兒。
“出了什么事?”
此刻的陸錚全無與莊明憲在一起時的溫柔親切,他滿臉的嚴肅冷傲:“我們先上馬車,邊走邊說。”
他握著莊明憲的手,那公公就一邊走一邊道:“公主摔了一跤,昏迷不醒,太醫(yī)們束手無策。皇上讓世子夫人去給公主看一看。”
靜樂公主是孩童心智,對陸錚這個表哥多有依賴,陸錚聞言,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讓馬車快一些吧。”
莊明憲的手被陸錚握著,心情卻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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