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阿笑的腦洞和腦回路,是葉浩然認(rèn)為除了胡阿雨之外第二清奇的。 甚至阿笑要比胡阿雨更加抽象。 如果說胡阿雨只是稍微有點抽象的話,那阿笑就是個抽象大師了。 看著阿笑像是沒事人一樣把傳音玉牌收進衣袖里,葉浩然感覺有些窒息的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剛剛那個人是誰?” 阿笑道:“我當(dāng)然知道,陶緣嘛。” “你知道還用這種語氣說話?”葉浩然的頭往后一仰,這哥們的抽象程度已經(jīng)超出他的預(yù)計了。 “這樣不就成了誤會么。”阿笑眨了眨眼睛,眼里的狡黠在告訴葉浩然, 他的這個小聰明也很抽象。 誤會? 那確實是誤會。 不僅讓陶緣吃了虧,還說著是誤會,真有你的。 只不過,陶緣他吃你這一套么? 此刻, 在儒家三十六院的戟門內(nèi), 陶緣看著眼前沒了動靜的傳音玉牌,呼吸極其平穩(wěn),看不出來有什么情緒波動。 一旁的張夢白卻有些不好意思, 他說道:“那孩子一直是這樣的。” “沒吃過虧。”陶緣道。 正在與陶緣對弈的柴青衣溫笑道:“晚輩一直聽說真武山的小道子是個很有意思的趣人, 如今一見果然如傳聞那樣。” “我這就讓那個臭小子給陶圣道歉。”張夢白拿起傳音玉牌,用起秘法再次催動傳音玉牌。 片刻, 傳音玉牌有了動靜。 當(dāng)傳音玉牌閃爍起光華的時候,那邊就傳來了阿笑的聲音:“又是哪位長老?我說了串線了串線了,怎么就是聽不懂呢。” 說罷又聽阿笑一直嘟囔著什么,聲音聽起來很小,但似乎不是什么好聽的話。 張夢白的臉色一黑,立即道:“臭小子胡說八道些什么!趕緊給陶圣道歉!” “啊?師傅,怎么是您啊?”阿笑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意外,可是作為極其了解阿笑的張夢白自然能聽出來阿笑是故意的。 但他也不能戳破阿笑的演技,只是配合阿笑道:“剛剛給你傳音的人就是我。” “可是說話的聲音不像你啊。” “哼,臭小子,剛剛說話的人是儒圣陶緣,你那番話可是沖撞了人家,還不快點道歉?” “原來如此啊, 師傅,你不早說。儒圣大人,是我這小輩不懂事喜歡亂說話,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要是有什么懲治我的,等晚輩親自去儒家受罰。” 阿笑這番話說得挺漂亮的,陶緣也沒說什么,畢竟他作為一個長輩也不好對阿笑真的計較什么。 “臭小子,你的事情我這邊已經(jīng)辦妥了,你問問葉小友他那邊怎么樣了。”張夢白說道。 在聽到這話,阿笑便立即變得正經(jīng)起來。 接著,傳音玉牌里傳來葉浩然的聲音:“張宗主,我夫人那邊已經(jīng)差不多了,她已經(jīng)去了謫仙島,和謫仙島的代理島主很是友好的談了談。” 聞言,張夢白明顯是松了口氣,道:“那不知我們什么時候開始行動?” 這次張夢白跑了很多地方,雖然在路上并未花費什么時間,但是真武山這次可是欠下了不小的人情。 但這也足以看得出來張夢白是有多稀罕自己這個徒弟,為了保住阿笑的性命不惜讓真武山欠這么多的人情也要去做。 現(xiàn)在謫仙島那邊也已經(jīng)擺平,阿笑的命算是差不多保下來了。 只要他們這些個修行大物開口,再配合謫仙島那位代理島主出面的話,先前那個謫仙人的身份就坐不實。 “雖然謫仙島那邊還有點意外情況, 但是我們可以先把眼前的問題給處理了。” 別院內(nèi),葉浩然看著將傳音玉牌收起來的阿笑說道:“能對陶緣如此大不敬還能活下來的人也只有你了,說下現(xiàn)在什么心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