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想哭,就一個開頭我就想哭,天啦我真的佩服這沈飛白。” “……” 舞臺上,哼鳴聲已經漸漸停止。 一道輕快悠揚的箏聲慢慢響起。 隨著配樂的變換,沈飛白的眼神也逐漸柔和起來。 “寫蒼天,只寫一角日與月悠長。” “畫大地,只畫一隅山與河無恙。” “觀萬古,上下五千年天地共仰。” “唯炎黃,心坦蕩,一身到四方。” “撫流光,一磚一瓦歲月浸紅墻。” “嘆枯榮,一花一木悲喜經滄桑。” “橫八荒,九州一色心中的故鄉(xiāng)。” 瞬間,全場震驚。 “臥槽,他沒說是改編的。” “臥槽,他又自己寫詩了?” “臥槽,他果然是來秀文化的。” “臥槽,我想讓他給我當語文老師。” “……” 彈幕上,排列的整整齊齊的話語揭示了觀眾們不平靜的心情。 而舞臺上,幾位導師也是面面相覷,相繼的苦笑起來。 這令人羞慚的歌詞,再一次提示了他們在詞曲創(chuàng)作上的“無能”。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