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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問題，問完之后呢？留還是不留？”王超問。

    “先問。”歐陽為民道。

    “是！”

    審問這種事情太簡單了，只要放開所有的規矩，沒有人能受得了酷刑，比如閹割？又比如水刑，所以被抓的兩個人剛剛被帶進牛頭山，還沒怎么打，便全招了。

    王超并不敢太相信，于是讓韓平又對他們進行了慘不忍睹的毆打，幾次結果都差不多，這才在當天晚上向歐陽為民匯報。

    電話很快接通了，歐陽為民正在床上看書：“喂？”

    “人招了。”王超說。

    “怎么說？”歐陽為民問道。

    “私家偵探，省城惠眾基金的米新知找得他們。”王超回答道。

    “惠眾基金米新知？”

    “對！”王超道。

    “可信嗎？”歐陽為民問道。

    “問了三遍，手腳的骨頭都斷了，所以基本可信。”王超簡單講了一下。

    “目的呢？”

    “從您身上找到如靜的線索。”王超回答道。

    “我知道了。”

    “人還留嗎？”王超試探著問道。

    嘟……嘟……

    歐陽為民沒有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王超眨了一下眼睛，張小軍和韓平兩人朝他看來，問：“人留還是不留？”

    “埋了吧。”王超想了一下說。

    他們在牛頭山埋人的時候，陳開濟在城郊的一棟平房里，看著袁雯潔母女二人，突然感覺到一陣喪氣。

    本來以為可以要挾到王超，萬萬沒有想到，王超直接把電話掛了，不再跟他聯系，當時他很生氣，真想宰了袁雯潔母女，可是一想，自己是為了讓王超現身才綁架母女二人，現在偷偷摸摸把人宰了，除了引來大量的警察，對自己的計劃一點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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