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不二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 “我再次強(qiáng)調(diào)一下哈,我去青樓從來沒有過搞天搞地,我都是去跟姑娘們聊聊天喝喝茶的,兄弟我活了十七年,目前還是冰清玉潔的狀態(tài)。” “哈哈哈,笑死我了,就你還冰清玉潔,那我豈不是三貞九烈了?” “就是,妹夫,做人不要慫,我雖然是你姐夫,但我堅(jiān)持站在你這邊,男人們,有幾個相好怎么了?” “七哥兒你太搞笑了,你問問汴梁城中,誰人會相你這鬼話?哈哈哈?!? 陳不二看著這三個喝醉了瘋瘋顛顛的的玩伴,也是一聲嘆息,這可真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拿起一罐子啤酒,一飲而盡,想到潘家這門娃娃親,就有一種日了狗的感覺。 古代人真當(dāng)是亂搞,這一男一女還是小嬰兒的時候,就被家長定了婚約,這不是開玩笑嘛? 誰知道長大了,對方會變得貌若天仙,還是長得跟柴油桶似的?是溫柔可人,還是野蠻生長? 啥情況都不知道,兩人婚前甚至很難見面,一直要到洞房花燭夜,一揭蓋頭才知道對方長啥樣,這跟開盲盒似的,全靠運(yùn)氣。 對男女雙方來說,都太不公平了。 而且當(dāng)天晚上這對陌生男女就要圓房,因?yàn)榈诙煲欢ㄒ贸瞿菈K帶著血跡的白色手帕給眾人看,見證新娘的完壁之身。 如果白色手帕上不見紅,那不管你們有沒有圓房成功,那都會影響新娘的名譽(yù),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會傳出去,說她婚前如何如何不檢點(diǎn)。 你們想想,萬一洞房花燭夜,蓋頭一打開,發(fā)現(xiàn)這新郎的長得像頭豬,或者新娘長得跟如花一樣,那怎么下得去嘴? 別說什么蠟燭一滅都是一樣的,這事能一樣嗎?換了你,韓紅你親得下去嗎?石更得起來嗎? 陳家和潘家是世交,且都在一個城中經(jīng)醫(yī),雖然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但平素還是有機(jī)會見面的。 陳不二上次見到潘明月,還是在三年前,那時候潘明月才十四歲,換了現(xiàn)代社會,妥妥的小學(xué)生一枚。 當(dāng)時陳不二看到這個小蘿莉,一想到她將來就是自己的妻子,那個郁悶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