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孟雪柔是和陸靖安一起來的,陸靖安是筆挺的中山裝,孟雪柔則是洋氣的風衣,脖子里戴著金項鏈,耳朵上是金晃晃的耳環,頭發也燙了,身上還散發著香水的味道。 孟雪柔看到冬麥,也是意出望外。 最近她和陸靖安談著,對陸靖安很滿意,家里也喜歡,馬上就要結婚了,要當新嫁娘的人,心情總是好,現在看到冬麥,自然也是想分享自己的喜悅。 當下忙過去,親熱地笑著道:“冬麥,太巧了,你也在,我今天這是正式來給王書記送請帖的,你在,那真好,我本來也想給你送請帖,不過沒時間過去,就想著讓人給你捎過去。” 說著間,孟雪柔和王書記打了招呼,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兩個人神情好像有些不對,特別是冬麥,看上去很憔悴,眼睛里都是疲憊,她頓時蹙眉,想著這是怎么了? 冬麥直直地看向陸靖安,她就是懷疑陸靖安,不懷疑他懷疑誰。 她冷笑一聲,直接問道:“陸同志,請問你今天來過王書記辦公室嗎?王書記辦公室一份重要的文件不見了。” 孟雪柔臉上的笑頓時消失了,她有些驚訝地看著冬麥。 她沒見過冬麥這樣,不明白冬麥怎么對自己未婚夫這么兇。 他們……不是不熟嗎?怎么這話說得這么直接? 而且……她什么意思,懷疑靖安偷東西? 陸靖安聽到這話,卻是疑惑地看著冬麥,很有些茫然地道:“冬麥,你在說什么?今天一大早,我過來辦公室點了一下卯,之后就過去接雪柔了。” 說著,他很抱歉地望向王書記:“王書記,今天也沒請假就出去了,是我的不好,實在是對不住,我以后一定注意紀律。” 王書記聽冬麥那么說,其實心里也有些懷疑,畢竟一個東西好好的它不可能就這么不見了,總得有人來拿吧,不能說那介紹信自己生了翅膀! 不過陸靖安這么一說,他又覺得陸靖安很坦然,看起來真是不知情,你再懷疑人家,也沒證據不是嗎? 當下他只好勸冬麥:“冬麥,你別惱,要理智,這件事,我們還是得仔細想想,沒有證據的事,我們不能亂說。” 冬麥聽這話,微微皺眉。 憑著直覺,她覺得這件事和陸靖安脫不了關系,但是她確實沒證據。 她如果意氣用事,咬死說陸靖安偷的,陸靖安肯定不承認,扯著陸靖安的衣領子逼問,別人只把她當瘋子。 她現在有可能懷孕了,單身一個人,肯定不能硬和陸靖安起什么爭執,畢竟真逼急了,狗急跳墻,這種人什么事都可能干出來。 現在沈烈的人和貨都在那里讓人扣押著,她也沒時間和陸靖安在這里耗。 再說,如果真是陸靖安拿走了那封介紹信,只怕是現在已經毀了。 孟雪柔看著冬麥這樣,也有些無奈:“冬麥,你剛才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誤會靖安了?” 陸靖安也跟著道:“江同志怕是對我有什么誤解,是丟了什么東西嗎?如果丟了東西,那就找找,要不我幫著你們一起找吧?” 孟雪柔望向自己的未婚夫,她的未婚夫就是這樣,被人家懷疑到頭上,依然那么好性子地解釋。 她一直都知道,他這個人人品好。 王書記看陸靖安那樣子,覺得他是真不知情,自己剛才實在不該懷疑陸靖安,便忙道:“冬麥,現在關鍵是我們得想想辦法,找到介紹信,我們再一起找找吧,這個時候是關鍵時候,你可別瞎想。” 冬麥在心里衡量了一番,當下還是開口道:“雪柔,你的婚禮,我如果有時間,一定參加,我現在有點情緒不好,說話可能有點沖,不過也沒辦法,我們的介紹信被偷了,等會我得報警,找出那個偷介紹信的人。” 說這話的時候,她是望向陸靖安的。 陸靖安神情微頓了下,孟雪柔卻笑了:“冬麥,沒關系,你現在心情不好,我能理解,你看看我能幫你做點什么,有什么事,你說話就是了,能幫的我一定幫。” 冬麥淡聲道:“雪柔,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沒關系,偷了東西的人是賊,他偷的也不是一般東西,那是公務信,到時候查出來,這個人肯定要受到懲罰,很可能要蹲監獄,這都是合情合法的事情,所以也不需要人特意幫忙,我相信世間自有公道在,那些干壞事偷東西的,估計現在就像老鼠一樣提心吊膽的。” 孟雪柔聽得一愣,覺得她說話有些難聽,也有些莫名,倒好像意有所指,不過她看冬麥心情不好,也就不好說什么了。 于是她便看向陸靖安,誰知道陸靖安卻臉色有些不好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