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星夜無邊-《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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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在農(nóng)村,不至于怕這個,但是這幾只小鼴鼠實在是出現(xiàn)得太突然,就那么從洞里躥出來,直接從孫紅霞腿上躥過去,有一只甚至輕巧地踩在孫紅霞的手上,孫紅霞感覺到了手上那種略涼的分量感。
孫紅霞嚇傻了,瞪大眼睛,尖叫出聲。
林榮棠正和人在那邊抄寫著電表上的字,又問起來這次春耕拌種的情況,誰知道正說著話,就聽到了孫紅霞的尖叫聲。
周圍不少人都聽到了,都朝這邊看過來,偏偏沈烈這個時候卻不動生地,將鼴鼠洞填平了,等到一群人沖過來的時候,他這里已經(jīng)沒什么痕跡了。
林榮棠率先沖過來,看到孫紅霞驚恐的樣子,一把按住孫紅霞肩頭:“怎么了?”
孫紅霞哆嗦得嘴唇說不出話來,其實鼴鼠她倒是未必多怕,但是太突然,而沈烈剛才的樣子太兇狠了。
她想說沈烈,但是又不敢,她其實怕沈烈。
沈烈好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自己該怎么辦,能流產(chǎn)嗎,如果這個時候流產(chǎn),沈烈會怎么對付自己?自己敢流產(chǎn),他一定會毫不留情地拆穿自己,會逼著自己去醫(yī)院檢查,那自己豈不是全完了,計劃全泡湯了!
所以自己不能流產(chǎn),必須硬撐著,不能惹惱了沈烈!
孫紅霞想著這個,已經(jīng)開始后悔了,她想,也許她剛才不敢招惹冬麥,她何必招惹冬麥呢,反正憑沈烈這個人的性子,早晚要進監(jiān)獄,早晚要倒霉,而冬麥,也注定孤身一個人守著家里,也許會被嘲笑,也許和人通奸,反正最后落得三婚或者孤苦地被養(yǎng)在娘家的命。
她何必和這種人計較呢!
腦子里這么胡思亂想著,眼前卻是林榮棠。
林榮棠握著她的肩膀,關(guān)切地看著她:“紅霞,你沒事吧?”
孫紅霞望定了林榮棠,終于搖頭:“沒,沒事,就是剛才跑出去鼴鼠,我嚇到了。”
鼴鼠?
旁邊一個干活的這才想起:“對,我剛才過來的時候也看到鼴鼠了,躥得挺快的。”
林榮棠聽這話,微微瞇了瞇眼,之后抬頭,看向不遠處的沈烈。
沈烈正淡定地收拾著他家地頭的茅草,好像根本沒注意這邊的動靜。
林榮棠收回了目光,眼神變得難懂起來,他盯著孫紅霞:“紅霞,你真得沒事?你的肚子,被嚇了這一跳,不難受吧?”
孫紅霞偷偷瞥了一眼沈烈,傍晚了,天色暗了下來,沈烈的側(cè)影挺拔冷漠,明明他看都沒看這里,她卻覺得就連那側(cè)影都透著一股子狠厲。
她怎么都不能惹了沈烈,他真得要和自己較勁,拎著自己去醫(yī)院,自己能怎么辦!
她收回目光,深吸了口氣,躲避著林榮棠的目光,低聲說:“沒事,我肚子挺好的,一點沒事,我就是被嚇了一下,但是,但是……”
她咬牙,硬著頭皮說出那句違心的話:“不要緊。”
說出來的時候,她心里難受死了,幾天之內(nèi),怕是沒法裝流產(chǎn)了,這必須過幾天再尋機會,這下子又得拖下去了。
她是隨時都可能被林榮棠發(fā)現(xiàn)啊,哪能這么拖下去。
林榮棠皺眉,關(guān)心地問:“那我?guī)闳ス缧l(wèi)生所檢查檢查,你懷著身子,可別驚到了孩子。”
周圍幾個村人聽了也覺得是:“是啊,懷著孩子啊,這被驚嚇到,萬一不小心流了呢。”
然而孫紅霞聽到衛(wèi)生所這幾個字都心驚肉跳,她趕緊說:“我一點事沒有,就那么叫了幾聲,我哪有那么不經(jīng)事。”
說著,她甚至站起來,故作鎮(zhèn)定地走了幾步,笑著說:“沒事了沒事了,大家散了吧。”
沈烈雖然在干著活,不過也聽著這邊動靜。
他耳力好,孫紅霞說的這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當下輕笑了聲。
孫紅霞以后想賴誰都行,但怎么也沒膽子賴他家冬麥頭上了。
至于她這肚子里唱得什么戲,隨她去吧,林榮棠和孫紅霞,這兩個人倒是絕配了。
**************
冬麥在家,其實也睡不著,她收拾著東西,時不時就想起來孫紅霞,她總覺得孫紅霞要害自己,雖說沈烈這個人比較機警,但萬一也著了人家的道呢?
冬麥翻來覆去的,又擔心明天沈烈去公社,他就這么守一夜,明天哪能精神?
你跑去和人家說梳棉機改造梳絨機,你得給人家說清楚這里面的道道吧?你困得打哈欠怎么說啊?
冬麥這么想著,干脆不睡了,她爬起來,穿上衣服,過去澆水的地里,她想著,反正自己明天也沒什么要緊事,她過去陪著他,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吧?
不過想著林榮棠和孫紅霞,她終究是提心,看了看旁邊的燒火棍,便直接提起來,想著誰敢打她家澆水的主意,給她家使壞,到時候只能不客氣了。
她提著燒火棍,出了門,這個時候已經(jīng)九點多了,村里人大部分都歇下,鄉(xiāng)下人節(jié)省電,滿村烏黑,就沒幾個亮燈的,天有點陰,月亮也不見人影,村子里的樹都沉浸在一片漆黑中,幻化為了斑駁的黑色云塊。
冬麥提著燒火棍往前走,不過白擔心了,倒是沒碰到什么人,一路過去了自己家地頭上,只聽到流水汩汩的,卻不見沈烈,便有些納悶了,又有些擔心。
這個時候初夏的風一吹,四周圍的麥田發(fā)出聲響,已經(jīng)躥高的玉米棵子更是發(fā)出稀里嘩啦的樹葉摩擦聲,這些聲音是如此清晰,在這沒有人煙的田地里,大晚上的,冬麥便有些怕了。
沈烈去哪了?
正想著,就聽到沈烈的聲音:“冬麥?”
冬麥看過去,卻見玉米地旁邊,悠閑地躺著一個人,正要坐起來,可不正是沈烈。
冬麥大喜,忙過去:“你可嚇到我了,原來躲這里!”
沈烈便笑了,拉著她一起坐在那舊席子上:“我這不是怕有人使壞,我就躺這里,萬一來了什么人,我躺在這里耳朵好,準能聽到。我還說黑燈瞎火的,是什么人過來,原來是你。”
冬麥剛才提心了一番,現(xiàn)在看到沈烈,心便安定下來了,她和他一起坐在破涼席上:“我這不是惦記著你嘛,怕有人給你使壞,才過來看看,想著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
沈烈笑道:“他們不敢來了,孫紅霞被嚇回去了,林榮棠剛才在這里看澆水,現(xiàn)在也回去了。”
冬麥:“嚇回去?”
沈烈便將他挖出鼴鼠的事說了。
冬麥驚訝:“你怎么這么莽撞,萬一人家真流產(chǎn)了呢!”
沈烈:“誰知道她肚子里是誰的種,我就不信真是林榮棠的。”
其實他自己判斷著,大概率她肚子里就是空的,唱空城計的,她接近冬麥,很可能并不是要扒自己家澆水的溝渠,畢竟一個孕婦,干這種事有點犯不著。
但是這些,只是自己猜猜罷了,太匪夷所思,暫時也就沒提。
冬麥越發(fā)覺得這事捉摸不透:“你說林榮棠他到底怎么回事?”
沈烈便攬住她:“提他們做什么,咱都不用為他們費腦子,回頭就等著看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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