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衛生所的大夫護士聽到動靜,都稀罕地跑出來看熱鬧,冬麥哪里好意思,被沈烈拉著往前跑,出了衛生所,騎著自行車趕緊逃了。 坐在自行車后座上,冬麥想起剛才的事,還是尷尬又羞澀。 她竟然跑去直接推開門,估計那個正在做結扎手術的男人都要嚇死了,大夫估計也覺得她精神病。 大庭廣眾的,她竟然就那么和沈烈摟著,和他說那么直白的話。 當一時的激勇退去,情緒冷靜下來,她才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什么說了什么。 幸好她是坐在自行車后座,并不會被沈烈看到,她無地自容地抬起手捂住臉,感覺自己臉火燙,手指尖都在顫抖。 偏偏這個時候,前面一輛騾子車迎過來,沈烈一個剎車,冬麥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前,肩膀碰在了沈烈后背上。 只是輕輕碰了一下,但冬麥卻感覺到了他后背的堅實,以及那身體散發出的熱量,那是和她完全不一樣的,冬麥肩膀便像是被火撩到一樣。 偏偏這個時候,沈烈開口了:“你怎么突然跑來衛生所了?” 現在聽到他的聲音,冬麥的心都砰砰直跳。 好在他問的是無關緊要的事,如果他直接問剛才的事,現在冷靜下來的她,怕是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面對,也羞于去提。 她便低聲說:“剛才拖拉機過去,衛生所院墻低,恰好看到你了,當時覺得身影像,又不太肯定,后來聽路奎豪說你來公社了,就覺得估計是你了。” 她說完這個,沈烈倒是好久沒說話,她也不知道說什么。 過了好半響,沈烈開口,卻是道:“我們的事,可是說好了,你不能反悔,你該咬的咬了,該舔的也舔了,你好歹得負起責任來。” 冬麥一聽,瞬間瞪大眼睛:“負責任?” 沈烈哼笑:“是啊,我可是童子雞,你舔了我,我清白沒了。” 冬麥驚訝,吶吶地解釋道:“我是怕你疼,才給你舔舔的。” 沈烈腳底下踩著腳蹬子的動作也慢了,聲音也略顯沉啞:“是嗎?” 冬麥:“我怕咬破了你,給你舔舔,我娘說口水能治傷。” 沈烈便沉默了。 冬麥的心還是怦怦跳,臉紅耳赤的,說不上來的感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沈烈卻突然再開口:“我現在傷口還疼,要不你再給我舔舔吧?” 冬麥:“不要了……” 他剛才不是還說,害得他清白沒了嘛…… 冬麥咬唇,覺得他在逗自己玩。 沈烈:“為什么不,我現在疼得難受。” 冬麥羞窘難當,她最開始沒細想,現在被他這么一說,頓時意識到這件事背后的曖昧和尷尬,她耳朵都發燙了:“才不要!” 沈烈也是逗逗她,其實逗了后,他自己也有些臉紅,幸好她在后面,看不到,當下輕咳了一聲掩飾。 不過想想,還是道:“那你以后不能這樣舔別人。” 冬麥臉紅耳赤的,想點頭,又覺得那樣太聽話了,鬼使神差,竟然忍不住問:“為什么?” 聽這話,沈烈便想起她濕潤的眼神,單純又魅惑,一時氣血上涌。 她竟然還問為什么? 沈烈咬了咬后槽牙:“女的只能給自己男人那樣舔。” 冬麥血直往腦門涌,后悔自己剛才不該那么說,太不知羞了,便低聲說:“……我知道了。” 她的聲音乖巧柔順,倒是挺聽話的,不過沈烈卻有些無奈,想著她好歹是結過婚的,怎么反倒自己教她。 她需要教嗎? 沈烈又覺心癢難耐,又恨不得扔下自行車,回過身去,趕緊將她抱住。 剛才在衛生所抱了那一下,不過也就是情急之中抱了一下,很快就松開了。 他還記得抱著她時的感覺,軟軟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香味,像是椰子香? 他喉結滾動,覺得渴,想狠狠地咬她一口,把她吃了。 冬麥低著頭,想起這事,好像是有些沖動過頭了,畢竟不是小孩子,哪能那樣,她有些懊惱,又覺也沒什么。 人活著,有時候就需要熱血上頭,不管不顧地閉著眼睛沖過去。 她想起很小時候,家北邊地里澆水灌溉的溝,夏天下雨,那溝挺大的,當時大哥去干活了,二哥帶著她過去那條溝,二哥過去了,她過不去,站在那里干著急,二哥就喊,你跳過來,跳過來,我接著你。 她哪敢呢,就是怕。 最后沒辦法了,眼一閉,過去了,也就是沒事了。 如今她被那么一激,豁出去了,臉紅耳赤沒羞沒臊的話全都說出來了,說出來后,反正她邁出這一步,接受了沈烈,也就這樣了。 她想想,還是道:“我以后不沖動了,也不會咬你了。” 沈烈卻道:“你已經咬我三次了,我給你記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