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夜玫瑰的均價是一個普爾。”凃夫臉色平靜的接過老穆勒遞過的酒杯。 賣出高價的酒水,銷售員能夠拿到的提成更高。 比利驚呼一聲,好奇的打量著同伴,仿佛在說沒看出你這么有錢。。 “這是你輸給我的。”凃夫微笑道:“所以應該感謝你的慷慨。” 比利氣憤著怒視陪笑的老先生,他不滿的挑起眉毛,“老穆勒,你剛才不是說利茨政府禁止商家向未成年兜售酒水。” “普頓區的妓女接客前總是會矜持一番。” 老穆勒輕抬他的獵鹿帽,滿不在意的開了一個充滿黃暴的玩笑:“但講完價錢后,并不妨礙他們做運動時的更加賣力。” 同樣的道理,在所有售賣的香煙表皮都會為煙民標注一行吸煙有害健康的提示語。 這種綿軟無殺傷力的話倒不如放上幾張爛肺的照片。 在拿到了入場通行證后,比利便迫不及待的招手讓凃夫一塊湊近,只是越靠近人群中心,汗液的酸臭便越發令人難以前進。 四周的擂臺都有人在參與互毆,但最引人注意的卻是中心區兩個大漢的對決。 一幫圍繞著最中心擂臺兩人的觀眾,激動的揮灑熱情與汗水為里面的兩人加油鼓勁。 “弗雷澤,你個混蛋沒勁了是嗎?” “喬森,揍他,揍他啊!” “這是我今天見過最無聊的比賽,不如讓我上去。” 圍繞地下酒館的昏暗四周,到此的客人提著入場時買的木制酒杯,對正在比賽的兩人瘋狂的叫喊,為冷清的地下酒館烘托出熱烈的討論氛圍。 以母為中心,以父為半徑,在祖宗十八代為圈的罵陣。 即便沒火氣的人聽了都忍不住火氣直冒。 連比利都加入了叫罵的陣營,跟隨著大伙喊起“含媽量”極高的口號。 “地下黑拳場?” 凃夫對此并不陌生,利茨的娛樂產業盡管并不算豐富,但像拳擊、賭博甚至情色酒館產業卻異常完善,聽人說甚至有間叫轉轉大鳥的同志酒館。 像這么熱鬧的拳擊場,除非,是沾染了金錢和血腥味的生死搏擊。 人們一邊反對暴力的同時,卻總喜歡為暴力比賽而助威吶喊。 凃夫定睛看向擂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再向叔叔舉報,應該是件不小的功勞。 當他認真觀察起博斗者的比賽時,卻并沒有見到想象中殘暴的殺人拳擊,反而參與的兩人招式和動作都尋常。 甚至于,簡單到叫人覺得行為原始。 你來我往一拳一拳,砸在臉上,打在身上。 盡管臉部淤青,卻始終保持著紳士的動作,遵守著拳擊不耍陰招的規則,但動作卻又顯得不夠專業。 火熱的氣氛下,這種粗暴簡單的毆打仿佛一個矛盾體,與其在搏擊不如說是在相互挨揍。 “先生,你是第一次來這里嗎?” 剛剛賺到一筆提成的老穆勒,老臉凝出一副笑容,“不用覺得摸不著頭腦,因為我們這里是搏擊俱樂部,參與者都是熱愛和平的文明人,即便是搏斗也仍要保持體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