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雖然疑惑著,張三還是極快的回應(yīng)道:“小人確實是來天若城不久,對天若城的很多事情都不知到,不過敢來劫法場的,必定是兇悍賊匪,大人殺之,難道不該是大快人心嗎?” 張三的話里透出,他完全不知道青劍門到底是怎么樣一個門派,并且承認了自己來天若城不久。 而看著張三神情,聽著張三語氣,完全感受不到任何變化的陸高升,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故意說出‘你來天若城不久’這句話當然是有目的的。 從書樓上第一次遇見算起,如果陸高升愿意,他甚至可以說出張三到底來了天若城多少天。 可他偏偏用了‘不久’二字,便是要對方驚疑,自己是否已經(jīng)被盯上了,甚至懷疑自己是什么時候被盯上的。 倘若張三真是個暗藏詭譎的人,搬到白芳家旁,乃至昨日挺身而出,這一切的行為,都是有自己的目的,那么當他感受到或許被自己這個府令,早早盯上的時候,語氣,神情,或者一些細枝末節(jié)的動作,應(yīng)該會有破綻。 然而張三沒有,回答的字句中,甚至沒有一點不同尋常的地方。 難道這一切都巧合? 他真是一個普通書生,來天若城謀生的?若真是如此,聽不出我話中深意,也算說得過去。 還是說,只是這個人城府夠深,聽出我話中鋒銳處,卻不動聲色。 陸高升轉(zhuǎn)眼細想,看了看周圍書畫,其畫,畫工不凡,其題字,都是些古今名家的詩文。 顯然張三是個飽讀詩書的人。 這樣的人,難道真察覺不到自己話中的怪異之處。 陸高升正想著,張三在一旁恭敬道:“不過大人方才說我來天若城不久,卻不知都大人怎知道的?難道我這書畫店,已在城中小有名氣?” 語氣驚喜中帶著些盼望,充分表達了一個欲以書畫謀生的小人物心境。 陸高升沉默一陣。 他看不出什么問題。 陸高升隨意答道:“沒什么,只是偶有經(jīng)過這條街道,記著本是一家酒肆,如今卻換做了書畫店,店主你又面生,所以這般猜測。” 然而從陸高升的話中,以及不似作假的隨意口氣,張三又聽出了些許東西。 陸高升知道這里以前是間酒肆。 可堂堂一個府令,如果真的是‘偶有經(jīng)過’,怎么可能把一座街邊酒肆記在心頭,還是在南城這樣的貧民區(qū)。 可如果把‘偶有經(jīng)過’換成‘經(jīng)常經(jīng)過’或者他陸高升曾對這條街做過‘詳盡調(diào)查’,那就可以說的通了。 可為什么陸高升要經(jīng)常來,或者調(diào)查過這條街? 白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