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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小滿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夸張了，眨了眨眼，補充道：“其實也不是太瘋狂，就是一個形容詞，反正是很喜歡就對了，昨天還給我買冰棍吃，他先吃了然后再給我。”

    所謂的鬼話連篇大概就是這種模樣。

    莉莉絲面容更加嚴(yán)肅，她發(fā)現(xiàn)顧誠這個老妖怪活得太久會出問題，性情大變。

    一只黑貓臉上擺出嚴(yán)肅的表情有點喜感，夏小滿手握成拳放在嘴邊，忍不住輕咳一聲，“能不能問一下，以前他對你……對你們做了什么？”

    “他……”

    莉莉絲遲疑，寶石般的眼睛閃動幾下，“差點打死我們。”

    “為什么？你們打不過他嗎？”

    “……”

    打不過是個事實，但是夏小滿這么認(rèn)真的問出來，讓莉莉絲感覺自己好像被嘲笑了。

    好在夏小滿也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句廢話——要是打得過就不至于差點被打死了。

    “他是什么來歷你知道吧？”夏小滿最關(guān)心的還是這個。

    莉莉絲左右觀察著這個小院，試圖從顧誠住的地方察覺到點什么，她想不通顧誠為什么會騎著電瓶車去一個學(xué)校，這在她看來是很恐怖的事情，因為壓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邊道：“他活了很久很久，比你想象的還要久?！?

    “那他為什么能活那么久呢？”夏小滿問。

    “因為他是個老不死。”

    “具體呢？”

    “我怎么知道?！?

    莉莉絲跳到窗戶上隔著玻璃朝屋子里望，不太想和這只人類說話，上次進(jìn)去的時候太緊張了，沒怎么注意房間的模樣，她回頭看看夏小滿，考慮能不能讓這只人類透露點她不知道的東西。

    -

    下班時天還沒黑，陳華拒絕了同事去洗腳的邀請，騎著電瓶車溜了。

    同事也不介意，知道陳華老婆和別人老婆不一樣，有時候是真上手揍他。

    今天是發(fā)工資的日子，陳華先去菜市場逛了一圈，買點豬頭肉下酒，以前晝伏夜出的習(xí)性還沒改過來的時候就喜歡多喝點酒，好像在清朝，偏僻小山村里，都是顧誠幫忙打的散裝酒，從那時慢慢養(yǎng)成習(xí)慣，不喝點酒總覺得缺點什么。

    那時遠(yuǎn)沒有現(xiàn)在這么美滋滋，把小鍋一支，要什么有什么，不夠了冰箱里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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