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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袁曉烈終于崩潰，一五一十地交代起來，所講述的內容和剛才沒有區別。

    聽完以后，袁天鵬怒不可遏，狠狠扇了他兩個耳光，同時破口大罵：“你這個混蛋！你怎么能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袁曉烈捂著臉，咬牙切齒地道：“我禽獸不如？不是遺傳的你么？你都五十多了還去找我媽……”

    “住口！我和你媽青梅竹馬，多年過去仍舊念念不忘，你怎么敢和我比！”

    “要不是你去找她，她怎么會難產而死！”

    袁天鵬怒火中燒，還要再扇袁曉烈的耳光，袁曉烈昂著頭，不躲不避，目光里滿是憎恨。

    袁天鵬微微一愣，指著袁曉烈的脖子說：“你這里怎么有淤痕，誰掐你了？”

    之前袁曉烈要么跪在地上，要么坐在地上，袁天鵬沒發現這一痕跡，直到袁曉烈昂起脖子，袁天鵬才注意到了。

    袁曉烈自己也一愣，摸了摸脖子說：“有淤痕嗎……剛才的事，都是真的？”

    袁天鵬沉聲問道：“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袁曉烈也意識到不對勁，便把剛才的事講了一遍。

    袁天鵬沉聲道：“那是幻象！幻象是假的，但造成的傷是真的！果然有人盯上你了！不出我所料的話，你剛才交代罪行時，已經被他們錄下來了！”

    袁曉烈在父親面前十分剛硬，面對別人卻又軟得要死，哆哆嗦嗦地說：“那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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