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點蒼派掌門在江湖中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那姑娘不會武功,又是羸弱病體,如何能傷到掌門? 掌門反手奪過長劍,唰地刺進了跪地求饒的齊君文的肩頭。 長劍洞穿齊君文的右肩,拔出后,鮮血潺潺。 齊君文痛得嗷嗷直叫。 “齊君文,枉我當你是兄弟, 你卻給……”掌門怒極。 但如果說齊君文給他戴了綠帽,倒也不準確,畢竟他還沒得到那姑娘。 齊君文忍住痛,道:“掌門,我真的知錯了,只要你饒我一命, 我、我讓她好生服侍掌門……” 齊君文根本不敢反抗掌門。 那姑娘雙眸淚下如雨,癱坐在床頭,明知道自己就快死了, 可看到齊君文如此無用,她還是感到很難過。 掌門并未立即對齊君文下殺手,而是將這對狗男女綁在外面的大樹上,回去取來一大堆刀劍。 隔著老遠的地方,掌門拿刀劍當暗器,不斷擲向二人。 有時候掌門會故意扔偏,嚇得二人尖叫連連。 但更多的時候,掌門會扔得很準,不是這把刀插進齊君文的肩頭,就是那把劍刺進那姑娘的身體。 沒多久,齊君文的身上,就密密麻麻插滿了刀劍。 但那姑娘的身上,只有寥寥數把。 掌門似乎想等那姑娘求饒,但很可惜,直到齊君文斷氣,也沒等到。 色字頭上一把刀,齊君文做夢都沒料到, 那姑娘的頭頂竟然懸著這么多刀劍。 早知如此, 他必定不敢亂來。 派中的女弟子也很可愛啊。 陽九蓋好棺蓋,笑道:“雖然死得很慘,但作為男人,羨慕你。” 【縫尸一百一十八具,獎勵宿主馬鞭。】 看到這獎勵,陽九都想笑。 齊君文當真有這么厲害? 時間還早,來到隔壁的玄字三十九號房。 看到棺中的女尸,陽九微愣,這不就是將齊君文迷得七葷八素的那個白衣女人嗎? 生前兩人纏纏綿綿,死后居然尸體都無法被縫合,存進閻羅殿后也是住在彼此的隔壁,這就是緣分啊。 白衣女人跟齊君文一樣,全身也是插滿了刀劍。 點蒼派掌門先殺齊君文,后面終究還是將這女人也用同樣的方法給殺了。 求而不得,不如毀掉,可見這點蒼派掌門,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 齊君文的靈魂不知所蹤,但這白衣女人卻站在角落里, 用幽怨的眼神看著陽九。 陽九朝她一抱拳,道:“姑娘, 我只是個縫尸人,為你縫尸,也是為你好,包括此前因你而死的那些縫尸人,我覺得你根本沒必要殺了他們。” “你能看見我?”白衣女人面露驚訝。 她的身上插滿刀劍,唯獨一張臉,干干凈凈,耐看得很。 點蒼派掌門直到殺死她,也沒忍心毀掉她的臉。 陽九笑道:“在下陽九,江湖人稱陽頂天,自幼擁有陰陽眼,能看見你們的存在。” 白衣女人微微蹙眉,什么陽頂天?有夠猥瑣的,能有齊君文厲害么? 想到齊君文,她心里就充滿了怨恨。 她不恨點蒼派掌門,真正恨的人正是齊君文。 齊君文跪地求饒的畫面,始終印在她的記憶里,太丑陋了。 她卻將清白身交給這樣的男人,還不如清清白白來,清清白白去。 陽九掀開棺蓋,道:“如果姑娘沒有意見,我就開始拔劍了。”說著已是迅疾拔出了一把長劍。 長劍離體,白衣女人的身上頓時多了一個血洞。 盡管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但她神情扭曲,非常夸張。 看她沒有反抗的意思,陽九將她身上的刀劍,全都拔出來。 縫尸記錄上,此前的縫尸人,都是被她一刀捅進了心臟。 陽九點上香,笑問道:“姑娘為何不反抗?” “在這里待得久了,我也想通了,離開才是最好的,守在這里我又能得到什么?不過你在縫合的時候,還是小心點,我感覺我的尸體不對勁,我不想傷害你,可能她會傷害你。”白衣女人溫聲說道。 想不到這閻羅殿還如勞改所,讓這些問題尸體待得久了,有一部分會自己想通,從而戾氣大消,可輕松縫尸。 存進閻羅殿的尸體,肯定都是問題尸體,縫尸前,用鎮尸符鎮住就對了。 哪怕是外面的縫尸鋪里的縫尸人,如今在縫尸的時候,都會用陽九給他們的鎮尸符,尸體沒有問題最好,若有問題,就能保護縫尸人。 自從用了鎮尸符,東廠縫尸鋪已經有很久沒死過縫尸人了。 但這鎮尸符,只有陽九能畫。 目前陽九還在攻克閻羅殿里的尸體,魏忠賢暫時沒透露他的計劃。 等陽九有空的時候,他打算在全國的縫尸界推廣鎮尸符。 鎮尸司也有鎮尸符,但他們的靈符制作工藝復雜,產量極低,而且效果貌似也沒有陽九的鎮尸符好用。 縫尸的時候,這女人的尸體,果然有異動。 但這點異動,被鎮尸符壓得死死的。 隨著一處處傷口被縫合,白衣女人不斷查看,感覺身體輕松了很多。 最后一處傷口縫合后,《生死簿》也開始記錄這女人的生平。 白衣女人叫蘇茵茵,乃是長安蘇家的掌上明珠,自幼就美名遠播,提娃娃親的人絡繹不絕。 長大后,蘇茵茵出落得更加驚人。 就連皇上都是慕名而來,只為一睹蘇茵茵的美貌。 但到了后來,皇上直接一道圣旨,讓蘇茵茵進宮,欲立她為皇后。 滿朝文武盡皆站出來反對,皇上只得作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