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青荷原本溫潤的神情逐漸有些冷了,“我從沒想過鋌而走險,我只是想證明,男人能做到的事兒,我也一樣能做到,而且并不比他們差。” 柳元松:“此言差矣,世間萬物,各有各的理,既然分為男女,那男子便應該上朝為官,女子便應該相夫教子,你這樣逆天而為,才會落的如此。” 青荷:“呵……世間萬物,確實各有各的理,可萬物的起源是公平的,那你我呢,我可以考到榜首,可以得到重用,但就偏偏我是女子,便抹殺了所有的一切,憑什么,我們明明也可以不依附任何人而活的。” 柳元松是純正的儒生,自小便搖頭晃腦儒家經典——禮易春秋,尊卑之念根深蒂固,男女有別牢記于心,他總覺得高就是高,低就是低,越矩,便是不敬。 可青荷不同,青荷跟在姜好身邊,一直看姜好是如何做出那些有違背‘規矩’的行為,便不覺得有什么事兒是女子不能做的。 即便后來跟著晁夫子學習,晁夫子也從沒有刻意灌輸什么尊卑之念。 現在,柳元松和青荷聽著彼此的言論,都覺得荒謬至極。 柳元松搖頭一嘆:“罷了,你此刻深陷牢獄,說什么都沒用了。” 青荷腦袋一轉, 若不是了解柳元松淳樸的性格,還真以為這是在嘲諷。 她也跟著嘆了一聲:“你們怎么來了?” “救你!” “陪你。” 一高一低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柳元松和暗七相互對視一眼,然后頗為煩悶地轉過頭。 哪都有他! 青荷左看看右瞧瞧,先朝柳元松問道:“柳兄打算怎么救我?” 柳元松上前幾步,同暗七一般半跪在她面前:“我可以去求三殿下。” 很好, 接下來的話已經不想聽了。 青荷的冷淡神情并沒有打消柳元松的積極性,他眼睛發亮地繼續道:“我知道,鶴兄是因為三殿下才入得牢獄,心里有怨,這很正常,不過,三殿下向來宅心仁厚,寬宏大量,只要說開了,殿下是不會怪罪你的。” 青荷淡淡道:“怎么說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