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跪在一旁的趙水根道:“這種事情我沒做過,我就負責看住那幾個做工的,不讓他們跑了,這都是按怒夫教吩咐做的。” 徐志穹一皺眉:“那些工人是誰招來的?” 趙水根道:“是怒夫教招來的。” 徐志穹又問:“怒夫教也聽劉同知指揮?” 趙水根搖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常德才冷笑一聲;“不知道就是討打!” 他摁住趙水根又揍了一頓,旁邊跪著的張有趕緊喊道:“這事我知道,怒夫教不聽劉同知的, 有一次,怒夫教的人在雨陵城攔住了一隊商人,喂給了荒山,動靜弄得大了,劉同知發了火,來到山上和怒夫教的人吵了一通, 當時我記得,怒夫教那領頭的一點面子都不給,還奚落了劉同知幾句,整個滑州,有誰敢對劉同知不敬?也就是他們敢!” 徐志穹又問:“那事后這事情怎么處置的?” “劉同知自己處置,怒夫教只管給荒山喂食,不管收拾攤子。” 聽著這三個人的話,徐志穹意識到一件事情,在饕餮外身這件事情上,劉江浦的權力沒有想象中那么大。 就像張有說的,他只負責兩件事,一是看大門,二是收攤子,真正照看饕餮外身的是怒夫教。 劉江浦的背后站著昭興帝,怒夫教的背后又站著誰? 怒夫教聽命于皇帝嗎?難不成昭興帝淪落到給怒夫教打下手的地步? 這倒也沒啥稀奇,為了長生不死,昭興帝還能做的更沒底線。 徐志穹問道:“滑州哪里有怒夫教?” 這一問,所有人都踴躍回答: “我們村子有!” “我們縣里有的是!” “我們家鄰居就有怒夫教的,聽說把自己家兒子活活打死了,有鄉鄰看不過,跑到衙門去報官,報官也沒用,我們那縣太爺也是怒夫教的……” 眾人七嘴八舌說了一通,徐志穹發現怒夫教在滑州的勢力遠比京城要大。 好啊,徐志穹最喜歡怒夫教了。 他要點火,正愁找不到火引子。 他用意象之力,把所有罪囚都收進了罪業,把罪業交給常德才保管。 常德才收了罪業,徐志穹忽覺袖子里一陣溫熱,趕緊把一根蠟燭掏了出來。 這是梁玉瑤給他的雙生蠟燭,燭火點亮,證明梁賢春要搞事情。 見徐志穹要出門,常德才抽了抽鼻子道:“主子,你的身上什么味道?怎么酸哄哄的!” 徐志穹想說是嘔吐物的味道,又怕被常德才取笑,轉而編了一句:“這些天,沒洗衣裳,許是沾了汗酸味。” 常德才道:“主子,我去燒些熱水伺候你洗個澡,你這身味道成什么樣子。” 徐志穹笑笑道:“給我準備一身干凈衣裳就好,我帶你去凡間泡湯泉!” …… 雀泉鄉里,姜飛莉帶著青衣閣操練了一天的武藝。 徐志穹把她們丟在了雀泉鄉,本想讓她們過幾天好日子,可姜飛莉沒有半點懈怠,每天都要帶著青衣們操練。 等到了黃昏,操練結束,姜飛莉帶著全體青衣一起泡湯泉,該讓下屬享福的時候,姜少史也不含糊。 洗去一身汗膩,姑娘們且在湯泉中嬉鬧,潑水、撂跤、比良心,花樣不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