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任頌德道:“陛下且讓陳秉筆和公孫侍郎出手,阻止二人就是!二人若執(zhí)迷不悟,且當即殺之!” 讓陳順才和公孫文一起出手,或許真能殺了林天正和左楚賢。 可事情該如何收場?卻等群臣鬧翻天么? 昭興帝嘆道:“任愛卿,若真為和議大局著想,先去浩然書院,讓圖努使團暫避!” 任頌德無奈,趕緊去了浩然書院,安洛楓正帶著圖努使者野炊。 他們在書院附近打了些野雞,且把書卷當木柴,生火烤肉。 任頌德嘆道:“王子,您既是來求學(xué),何故生出這多事端?” 安洛楓皺眉道:“我生了什么事端?你們宣國女子不知羞臊,來勾引我,我成全了她們反倒是我的錯么?且看她們那模樣和身段,和山中野婦何異?你當我還真看的入眼?” 任頌德道:“罷了,既是起了爭執(zhí),請殿下移駕驛館歇息吧!” 安洛楓道:“我哪也不去,這里風(fēng)光不錯,還有些書墨氣,我甚是喜歡,便住在這里了,你們?nèi)粝胱屛易撸s緊備好和書,讓我簽了帶回王都!” “和書這幾日便能簽下,殿下還是跟我走吧!” 任頌德苦勸,安洛楓不走,任頌德急道:“一名四品殺道修者和一名四品大儒就要殺上門來,殿下不可在此久留!” 一名圖努使者笑道:“怕他怎地?你們宣犬再來一百人,也無非留下一百具尸首!” 安洛楓還算清醒,兩名四品,還有四品,還有一名是殺道,真打起來,他們未必占得了便宜。 他帶領(lǐng)眾人和任頌德去了驛館。 等任頌德離去,安洛楓叫來陰陽修者,問道;“青格城還沒有消息嗎?” “藩主穆叔簡說要等到三日后,攻打宣軍。” “三日,非要等這三日!”安洛楓咬咬嘴唇,“宣犬的嵴骨還沒斷,讓他盡早動手!” 驛館外面,陶花媛再次截獲消息。 三天之后! 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 一片桃花瓣墜落,花瓣上寫著陶花媛送來的消息。 徐志穹睜開雙眼,悄悄從鐵鍋里爬了出來,走到夏琥身邊。 夏琥閉著眼睛,正在打盹,從手肘到臂彎,滿是燎泡。 整整六天時間,夏琥一直守在徐志穹身邊,添柴加水,喂吃喂喝,手上的燎泡都是在鐵鍋上燙的。 “六天六夜,不眠不休,你可真是娶了個好娘子。”錢立牧走進院子,熄滅了灶火。 他并非一直待在勾欄,也不時回來看看。 徐志穹道:“錢大哥,別急著滅火,還有有用處。” 錢立牧詫道:“還能有什么用處?” 徐志穹不答,輕輕抱起夏琥,親了親臉頰。 夏琥醒了過來,看著徐志穹的臉,喜極而泣;“你醒了,可算是醒了!” “傻妮子,這些天來,辛苦你了!” “說這作甚?”夏琥錘了徐志穹一拳,滿身湯水滑膩膩的,這才想起徐志穹還光著,“趕緊穿件衣裳,丑死人了!” “怕什么,還有哪里你沒看過的么?” 夏琥臉頰紅透:“你怎任地沒羞臊!” 徐志穹就不穿:“你這六天一直守著我,馮少卿卻沒找你麻煩?他不是每天都要召集推官么?” 夏琥搖頭:“馮少卿不知做什么去了,罰惡司那邊一直沒動靜。” 徐志穹一笑:“馮少卿忙啊,忙的脫不開身!” 夏琥詫道:“你怎知道他忙?” 錢立牧道:“涌碌罰惡司的李長史送來了消息,有一名五品判官去過白原行省。” “五品判官?”夏琥愕然,“那人就是馮少卿么?” 錢立牧點頭道:“就是他!這是李慕良親眼所見,他和馮靜安爭斗多年,受了馮靜安排擠,才來的北境,雖說對方用了易容術(shù),但李慕良絕不會認錯。” 夏琥大驚:“他去圖奴的地方作甚?” 徐志穹一點都不驚訝,他對馮少卿的身份早就有了推測! 徐志穹道:“他去給毛剎當孫子,舔燕子!” 夏琥瞪圓了雙眼:“我聽說護國公去跟圖奴議和了,難道說……” 錢立牧道:“你想想,為什么任頌德走路那么快?從大宣京城,轉(zhuǎn)眼就能到白原行省?因為他知走的是圖奴的罰惡司!” 徐志穹笑道:“手段齷齪,妒心極重,尤其痛恨年輕人,這都是馮少卿的招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