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梁季雄喝了一盞茶道:“這人真是羅唣,老夫明明是第一次來。” 徐志穹盯著梁季雄道:“二哥,你好大面子,在鶯歌院,不用趕考,就能睡閣主?還能在這么精致的院子里候雞?” “什么閣主?”梁季雄搖搖頭,“老夫沒來過這里。” “好,沒來過。” 梁季雄放下茶盞道:“趕緊審一審這兩個閹豎。” 徐志穹點頭道:“二哥,今晚要是你請,這事就算過去了。” 梁季雄面紅耳赤道:“我請你作甚?老夫都不知道這地方是做什么的。” “這地方是做大事的,二哥,一看你就是個做大事的人,你若是不請,我明天就全都說出去。” “我懶得聽你羅唣!都有人要殺你了,你還有心在這耍口!”梁季雄解開兩名宦官的綁縛,手腳的骨頭都斷了,兩名宦官立刻癱軟在了地上。 “說,誰派你們來的?” 兩個宦官低頭不語,最起碼的忠誠還是有的。 梁季雄一笑,用了一招奸佞無息,兩名宦官在窒息之中掙扎了許久。 等梁季雄解除技能,兩名宦官趴在地上奮力喘息,剛剛喘了兩口,梁季雄又用盤蟒之技掐住了他們的脖子。 看似手段無奇,來來回回幾次,兩名宦官崩潰了。 讓他們崩潰的不只有身體上的痛苦,還有來自宗室的威嚴。 在精神和身體雙重壓迫之下,兩名宦官知無不言。 他們兩個是陳順才的孫子,不是親孫子,是干孫子,這種關系在內侍之中很是常見。 他們兩個一起跟著陳順才的義子鹿安明學藝,一起入的品,一起長修為,歷經三十載,如同親兄弟一般練成了這身默契手段。 像他們這樣的宦官還不止一對,鹿安明一共訓練了十二人,兩兩一對,都有這樣的默契。 此次,他們奉了鹿安明的命令,來刺殺徐志穹。 梁季雄一愣:“是刺殺?不是生擒?” 宦官搖頭道:“爹說的清楚,就是要殺,不要活的!” 梁玉明詫道:“卻沒說為何要殺徐志穹?” “爹的吩咐,我們兄弟不敢多問。” 梁季雄問徐志穹:“你認得鹿安明嗎?” 徐志穹搖了搖頭。 既是不認得,就證明兩人并無私怨,很顯然,鹿安明也是奉了陳順才的命令。 可陳順才為什么敢刺殺徐志穹? 這就不是這兩個宦官能回答的問題了。 梁季雄一揮手,再用盤蟒之技,兩名宦官頸骨折斷,當場殞命。 “陳順才要殺你,肯定是奉了皇帝的命令,”梁季雄皺眉道,“我真沒想到,皇帝竟然不擔心白虎真神降下災禍。” 徐志穹道:“大官家從一開始就不畏懼災禍,他畏懼的是頓頑星君和三位長老逼他退位,如今他的皇位已經受到威脅,自然不會再顧忌災禍。” “是,他什么都不顧忌!連大宣的江山都不在意!”梁季雄給了徐志穹一封書信,是太子寫來的。 湍迅兩州知府,各率軍一萬,抵達涌州邊境。 “他們想在太子的背后用兵?” 梁季雄點點頭。 徐志穹問道:“皇帝下詔書了嗎?” 梁季雄搖頭道:“沒有詔書,內閣也并不知曉此事。” “沒有詔書,兩州知府敢私自出兵?” 梁季雄往炭爐里加了些木炭:“我聽到了吏部的消息,吏部抓到了兩州知府貪贓的證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