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一章 十天后,重回五品-《掌燈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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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穹道:“可不止陳順才一個。”
“還有公孫文,無非多了一個奴才,你擔(dān)心我應(yīng)付不了?”
徐志穹剝了一只蝦,蘸了醋,吃了下去,沒說話。
二哥呀,能不能應(yīng)付得了,你心里沒數(shù)么?
你明顯應(yīng)付不了!
徐志穹真正擔(dān)心的是皇帝不會放過梁季雄。
“二哥,蒼龍殿今非昔比,三位長老折了兩個,剩你一人獨木難支,當(dāng)務(wù)之急是重新恢復(fù)蒼龍殿的元氣。”
“我也正有此意。”梁季雄深情的看著徐志穹。
“看我作甚?我又不是皇家根,且在弟子之中,選合適之人,盡快接替長老之位。”
梁季雄嘆道:“若是有合適之人就好了。”
“若是一時片刻找不到合適之人,二哥卻該多找?guī)讉€幫手。”
“幫手?你是說太卜?”梁季雄放聲笑道,“你不知我和他有多深的過節(jié),這老鬼到死那天也不會幫我。”
“鐘參呢?”
“鐘參這人卻怎說?”梁季雄沉思片刻搖了搖頭,“他只在乎皇城司那一畝三分地,只要沒威脅到皇城司,天塌地陷他也懶得看一眼。”
“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威脅到了皇城司,青衣閣少史中了蠱術(shù),鐘參不會坐視不理!”
“姜飛莉中了蠱術(shù)?”梁季雄一驚,“梁賢康的余孽還沒打掃干凈?”
徐志穹搖頭道:“這事未必就與懷王有關(guān)!”
“與粱賢康無關(guān),難道又是皇帝?”梁季雄放下酒杯,一臉愁容,“先是血樹,又是養(yǎng)蠱……且等我處置了血樹再來調(diào)查此事。”
徐志穹看著粱季雄道:“二哥,你打算如何處置血樹?”
“先和皇帝打個招呼,把淵州和獵苑的血樹全部鏟除,我倒要看看他怎說?我就不信他敢把血樹留下,我卻不信他連君王的臉面都不要了!”
徐志穹苦笑一聲道:“我擔(dān)心的就是這件事,二哥,倘若你真能逼著大官家除掉血樹,安淑院的血樹為什么能留到今天?”
粱季雄低下頭,獨自喝了一杯:“這件事情,卻有些特殊,安淑院的血樹,和皇帝一位寵妃有關(guān),皇帝留下那棵樹,是為了留下些念想,也是為了查明真相,也為了等一個復(fù)生的機會。”
徐志穹愕然道:“變成了血樹還能復(fù)生么?”
粱季雄咂咂嘴唇:“有些古書之中,有過這樣的記載,但內(nèi)容多來自傳聞,沒有見過實例,
安淑院的事情,你就不必?fù)?dān)心了,皇帝在蒼龍殿立下過誓言,絕不會用安淑院的血樹賺取修為,誓詞上蓋著他的血手印,還在蒼龍殿里存著。”
徐志穹道:“倘若大官家說淵州的血樹要留下,為了給三長老留個念想,獵苑的血樹也要留下,是為了給無辜百姓一個復(fù)生的機會,到時候二哥又要怎說?”
粱季雄抽了抽鼻子,接著喝酒。
如果昭興帝以此為借口,他還真沒話說。
這種事,昭興帝還真就做的出來,無非再來蒼龍殿立一次誓,至于在蒼龍殿立誓有沒有用,粱季雄自己也有些懷疑。
徐志穹道:“二哥,聽我一句勸,鏟除血樹這件事,千萬不能說,為了這些血樹,三長老賠上了一條性命,大宣差點賠上了一年的收成,
二哥若是再提這件事,只怕大官家又要翻出舊賬,再度驅(qū)逐朱雀修者,二哥自己這條性命,恐也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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