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徐志穹在“廉吏孝子”吳自清家中見過這東西。 吳自清說這是怒夫教的教規,看來他沒有完全說實話,以他的身份,應該不是怒夫教的成員,而是怒夫社的成員。 怒夫社和怒夫教又有什么關系? 武栩當初說過,京城之中原本沒有怒夫教,只有儒生成立的怒夫社,以此推斷,怒夫社和怒夫教本質上是同一組織,怒夫社有可能是怒夫教的前身。 這個前身沒有被取代,而是成了怒夫教中的高級組織。 這個高級組織,被公孫文更名為龍怒社,得到了昭興帝的大力支持。 那么昭興帝和怒夫教又有什么關系? 再往前聯想一下,昭興帝手上為什么會有《怒祖錄》? 所謂怒祖,就是怒君天星,至少是一個星官級別的存在。 昭興帝身邊有兩個三品死忠,已經夠讓徐志穹頭疼了,如果再多一個星君站在背后,今后想要應付他只怕難比登天。 “好漢爺,時候不早了,要不您先回去歇息……”魏崇勛想把徐志穹送走。 徐志穹伸個懶腰道:“我也想歇息,可誰讓咱是提燈郎,還得巡夜。” “燈郎大人慢走,明日酉時您來找我,我帶您去北垣。” “那太麻煩了,你跟我一起走就是。”徐志穹拔出了佩刀。 “燈郎大人,您這是要作甚?沒有我引薦,你進不了我們社館!”魏崇勛又哭了出來,他還以為徐志穹能饒他一命。 “肯定得要你引薦,不過帶著你人去太麻煩了,我還得來找你,你還得跑一趟,不如這樣,我直接帶著你人頭去,你身子留在家里歇息就好,你看我這人是不是挺好的。” “好漢,好漢,饒我!我是孫繼登的弟子,我是周開榮的徒孫,我是天子的門生!你敢殺我,我師父、師祖都不饒你!”魏崇勛撒腿往門外跑。 徐志穹繞到魏崇勛身前,扯住了他頭發:“公孫文是我的弟子,周開榮是我的徒孫,你是周開榮的徒孫,都成了我玄孫了, 不管你是誰的門生,殺人得償命,這是大宣律法,更是天理公道,魏崇勛,王御史選錯了日子出門,當初遇到了你個狼心狗肺的畜生,像你這種忘恩負義的狗賊,就該把你的尸首扔在橋下喂蛆!” 魏崇勛還想再跑,徐志穹一刀砍了他腦袋,把人頭丟給了門口的牛玉賢,牛玉賢把人頭裝進了布袋。 “二小姐呢?” “讓孟青燈和王青燈送家里去了。” “最近有做過新兵刃么?” 牛玉賢笑道:“兵刃做了不少,就是沒地方試驗。” 徐志穹笑道:“兄弟,明晚就有機會試了,到時候你可別手軟。” …… 戌時,龍怒社北垣社館準時開始講學。 魏崇勛昨晚沒有音信,張德恭也沒有音信,孫繼登心里本就有些擔心,第二天白天叫人去查看,只說院子里有血跡,卻沒見到人,估計是魏崇勛和張德恭去處置尸首了。 可社館已經開學了,這兩個人平時可從不遲到。 孫繼登又讓弟子蔣福祥去魏崇勛家里看看,蔣福祥從花子房里走了出來,沿著小巷來到乞兒寨寨子口,看見兩個站哨的儒生站的筆直,蔣福祥想上前夸贊幾句。 躲在暗處的牛玉賢皺了皺眉頭:“這個討死的鬼!” 這兩個站哨的儒生剛死在牛玉賢手上,牛玉賢讓他們的尸體站在了原地,還在尸體腳下布置了陷阱。 陷阱范圍很大,也用了不少心思,等社館大亂,儒生奔逃之時,一次至少能收七八個人頭,如果蔣福祥過來,一個人就把陷阱給觸發了。 這不嚴重浪費么? 牛玉賢一臉苦澀的看著徐志穹,他是真的心疼。 徐志穹看了看蔣福祥,頭上的罪業有三寸,且趁著他還沒走到陷阱上,徐志穹來到背后,雙手擰斷了他脖子,摘了罪業,把尸首藏到了另一座花子房里。 回到牛玉賢身邊,徐志穹看了看那兩具站哨的尸體,徐志穹問了一句:“你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怎么站的這么直?” 牛玉賢詳細介紹了一下其中的原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