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 你燒一個我看看-《掌燈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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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興帝接著問道:“這軍械是太子籌措的么?玉陽真是孝順,處處為朕分憂,不光孝順,還有一身好本事,十天時間籌措了這么多軍械,若是再籌措一支人馬,京城之中試問有誰還能與之匹敵?”
光是這句話,就能害死太子。
好在梁季雄還有彌補的辦法:“陛下,這批軍械,是老夫籌措的,老夫早些時候,本想準備一批軍械,攻進朱雀宮,替圣慈長老報仇,如今逢此變故……”
“有何變故?”昭興帝打斷了梁季雄,“圣慈長老的仇難道不報了?只因郁顯蠻王出言威脅,就把圣慈長老拋諸腦后了?”
梁季雄道:“圣慈長老的仇,老夫從未忘卻。”
昭興帝點點頭道:“不光不能忘了圣慈長老,也別忘了高祖皇帝的圣訓,蒼龍長老不該干預政事。”
梁季雄沒敢多說一句,趕緊施禮告退。
這次算他走運,一來彌補的還算周全,二來昭興帝也只是想給他一個警告,沒再深究。
給軍械這件事情行不通,回到蒼龍殿后,梁季雄茶飯不思,徹夜不眠,終于思得一計。
……
徐志穹獨自在城南巡夜,這十天來,他在京城各處細細查訪,把各處的龍怒社館統計了一遍。
城南有七座,城西有七座,城東貧苦一些,有四座,城北最為貧苦,也有兩座。
加在一起,一共二十座龍怒社館,規模和全城的教坊相當。
每到黃昏,儒生們聚集在社館,聽社師講學。
這幾天,各處社館講學的內容大同小異,都是在歷數朱雀宮的種種罪行。
子時前后,社館散學,儒生們三五成群,到酒肆和茶坊,探討學后的心得。
今夜有三名儒生沒去酒肆,他們去了城東的鶯鵲林。
鶯鵲林,又叫流鶯街,是八品判官陸延友的地盤。
三名儒生來到街上,嚇得街邊的流鶯四散奔逃。
這些日子,凡是見到頭戴儒冠的人,普通人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誰也不知道他們會做什么。
今天就有一個姑娘跑的慢了些,被一名儒生一把揪住了頭發。
這儒生名喚焦子慕,是龍怒社肆師陳傳龍的弟子,陳傳龍是社主柳軒飛的弟子,柳軒飛是公孫文的弟子。
算起來,焦子慕是公孫文的嫡傳曾孫子,根紅苗正,在龍怒社里的地位頗高。
焦子慕揪著姑娘的頭發,狠狠扇了十幾個耳光;“賤人,你說你有多賤!你命賤,人也賤,宣人的體面卻被你丟盡,宣人的德行都被你敗光!”
姑娘被打的滿臉是血,焦子慕仍覺得不解氣,把姑娘打倒在地,抬腳猛題,另外兩個儒生見狀,也上前踢打。
一個女子,哪禁得起三個男子毆打,不多時,姑娘奄奄一息,就要斷氣了。
焦子慕甩了甩靴子上的血跡,啐口唾沫道:“罷了,讓這賤婢滾吧!”
一名儒生在旁道:“這等無恥之徒,還留她在世上作甚?”
另一名儒生道:“焦兄,你莫不是怕了?你說你是真殺過人的,同窗們只聽過,可沒見過。”
焦子慕冷笑一聲:“殺這賤婢卻臟了我的手,今天卻要殺個像樣的人給你們看看。”
女子抬起頭,偷偷看了焦子慕一眼,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走。
焦子慕喝一聲道:“你看我作甚?信不信我摳了你眼睛?”
一名儒生笑道:“你這雙眼睛全是銅臭,給你幾文錢你便任人擺布,什么時候卻愿多看我們這些寒門子弟一眼?”
另一名儒生咬牙道:“就該摳了她這雙眼睛,數數里面有幾個銅子!”
他上前揪住姑娘的頭發,真要摳了這姑娘的眼睛。
陸延友躲在暗處攥緊了拳頭。
看罪業,這三個儒生都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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