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知道我道門?”張九姑并不覺得稀奇,“這是徐志穹告訴你的吧,他是我同道,我來找他正是為了道門的事情,你趕緊把他叫出來,別誤了正事!” “呸!誰和你是同道?你個沒羞臊的!”常德才啐了口唾沫,“賊婆, 咱家不光知道你道門,還知道你這一道的心性,你這一道狡詐的緊,跟咱家說說,你心里還藏著什么壞主意?” 張九姑嫵媚一笑:“小泵娘,你倒是猜猜看!” “小泵娘?哎喲, 臊死咱家了, ”常德才捂著嘴笑,“這還用猜么?窮奇修者最奸詐, 你這賊婆肯定不是一個人來的,說話這么大動靜,你還帶著個修陰陽的幫手!” 話音落地,常德才猛然回頭,從身后的男子身上撕下來一片皮肉。 男子痛呼一聲,抱著血淋淋的手臂連連后退,他藏在陰陽法陣里,原本要從背后偷襲,沒想到常德才反應如此機敏。 “窮奇配陰陽,這仗不好打!”常德才左右看了看著兩人。 “不光不好打,你還有個累贅!”張九姑徑直沖向了施雙六。 此時若常德才去救施雙六,那名男子必定在身后攻擊常德才。 可沒想到常德才沒理會施雙六, 揪住那男子,對著胸口戳了兩下。 點指穿心, 男子當即嘔血, 如果再讓常德才戳中第三下, 這名男子必死無疑。 這就是常德才的戰(zhàn)術, 如果張九姑執(zhí)意殺了施雙六,常德才必須與她一換一,若是去救施雙六,肯定得把兩個人都搭進去。 一換一之后,常德才有把握殺了張九姑,雖然沒護住施雙六,但這場仗算是大勝。 戰(zhàn)術沒錯,可執(zhí)行上出了問題,常德才沒有點出第三手,回身踹了張九姑一腳,救下了施雙六。 不是要一換一么?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嚴重的失誤? 這不是常德才的錯誤,這是張九姑的技能。 撿回一條命的男子用陰陽術隱身,準備再次偷襲。 常德才看著陳九姑道:“差點忘了,這是你六品技,障目!” 窮奇惡道六品技,障目,能讓對方被雜念干擾,瞬間忘記戰(zhàn)局, 做出不分主次的行為。 現(xiàn)在那個會陰陽術的男子已經(jīng)隱身,戰(zhàn)局對常德才極為不利。 張九姑一直散發(fā)著惡念, 常德才的注意力很難集中。 施雙六的狀況也不好, 她意識到常德才剛才并不想救她,在惡念的驅(qū)使下,對常德才萌生了些許恨意。 不能再打了,此刻若是再中了陰陽家的手段,萬事休矣。 常德才回身猛然提起施雙六,往門前沖去,陰陽修者突然從背后現(xiàn)身,一道陽氣直撲常德才后心。 常德才猛然閃過,一只手抓著施雙六,另一只手和兩名敵人周旋。 一只手怎么可能周旋的過兩名敵人? 何況兩名敵人的修為不低,技能又如此詭異。 沒想到的是,這兩名敵人沒用技能,和常德才比起了拳腳。 除了殺道,任何一個道門都不該和宦官比拳腳,這是最不明智的打法,可張九姑與陰陽修者都犯下了嚴重錯誤。 這是宦官的九品技——服侍周全。 別看是九品技,卻是宦官最強的技能,這一技能最符合宦官的心性,隨著宦官品級的提升,技能的效果還會不斷加強。 在“服侍周全”的影響之下,敵人會不自覺陷入宦官的戰(zhàn)斗節(jié)奏,在宦官的“服侍”之下,享受“戰(zhàn)斗”的過程。 徐志穹每次遭遇宦官,總想著和對方拼拳腳,關鍵時刻總是忘了用技能,就是受了“服侍周全”的影響。 但一時忘記,不代表一直都會忘記。 陰陽修者打過幾招拳腳,又被剝了一層皮,痛楚之下,清醒過來,開始布置陣法。 張九姑也回過神來,再次施展障目之技,干擾常德才的判斷。 常德才不敢戀戰(zhàn),帶著施雙六跳出了院墻。 張九姑想要追趕,面前突然冒出一支掃把,對著張九姑劈頭蓋臉打了下來。 張九姑奮力將掃把撕碎,再看常德才已經(jīng)跑的沒了蹤影。 陰陽修者接連嘔血,陰陽法陣散了,院子里的霧氣消失了,聲音也傳了出來。 “徐志穹何時請來了這么強悍的幫手?” 張九姑道:“我昨晚來看過,只知道他和那個會陰陽的都不在家,誰知道這個婦人還這么兇惡!肖司徒,你不要緊吧?” 這名男子就是肖司徒。 男子搖搖頭道:“我卻傷的不輕,先到你家里歇息片刻。” “這事情要告訴大司馬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