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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一看，聲音是小魚發出來的，小魚做了噩夢。

    看著嚇到的小魚，李福兒又看了一眼聽到聲音也來的人，拍了拍小魚的背：“做噩夢了？”她問。

    “姑娘。”小魚臉上都是害怕，驚慌，她想說都是血，都是死人，沒有說出來，她想到姑娘說過的話。

    李福兒其實也想過她可能會做噩夢，她再拍了一下。

    這時賀嬸子在另一邊抱著：“不要怕，有什么告訴娘？”

    “娘。”小魚張了張嘴，張了一下一聲娘，她：“沒事了。”

    “這很正常。”李福兒最后一次拍拍她說了，讓她不要多想，不要怕，夢都是假的，有時候就算是真的也是反的，有什么可去在意的，問她要是怕和她一起睡？

    小魚——姑娘！

    “和我一起睡吧，姑娘，和你一起不合適，我和女兒一起睡。“哪有下人和主子一起睡的？賀嬸聽了開口，她擔心女兒，小魚沒說話。

    李福兒應了一聲對著她們：“還是那句不管夢到什么都不用怕，不必怕，什么都是。”

    她說完，安排起賀嬸和女兒睡在哪里。

    安排好，和大家再說一聲，各自回去。

    “怎么做噩夢嚇成這樣？”回去路上，李春芽想想還是搖頭，不敢相信，看福姐兒：“俺從來沒有過。”

    “那是沒有夢到嚇人的。”李福兒說。

    李春芽又看福姐兒，心想也對，接著摸了一下肩：“有些涼了。”

    “都幾月了夜里當然涼，不是早知道。”李福兒看她。

    李春芽又望福姐兒。

    李福兒問她怎么，李春芽說沒事，她本來要說小魚昨日和福姐兒出去了，但想想沒有說。

    之后再睡著，李福兒沒有再聽到小魚叫了。

    不知道是不是不再做噩夢了？

    晨起一問，知道小魚后來一直沒睡，天快亮才睡著，她：“你怎么這么傻？”

    “我只是怕。”小魚低著頭。

    “賀嬸。”李福兒開口。

    “娘不知道，我沒有和娘說，娘問我為什么怕，我說夢到死人。”小魚多的不敢說，李福兒讓她她要是累了困了就回去休息，不用干太多活，小魚：“姑娘，我太沒用了。”低下頭。

    “你已經夠堅強，現在沒有人知道你經歷了什么。”

    李福兒安慰她。

    “可姑娘一點也沒有害怕，都沒有和她一樣，當時在場的時候，姑娘還能給人看病，把脈，一點看不到怕的，她和姑娘就是不同！”小魚抬頭。

    “我只是藏在心里，加上會醫術，見過不少血，才沒有和你一樣表現出來，其實也怕。”李福兒告訴她，小魚哦一聲，賀嬸過來：“姑娘，小魚。”

    “沒事，我問一下她。”李福兒說，說完，精神外放了一下，沒有在外面看到人。

    這日過得極快。

    晚上，李福兒又想到小魚，不料小魚說不怕了。

    果然，一整晚也沒有聽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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