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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福兒冷著臉想說，忽然覺得自己在這里和他說沒有意義。

    一個小孩子罷了。

    她和他在這里說什么。

    沒必要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只是看來在她和爹春芽離開村子的這幾日里，村子里又發生了什么事，她大概的猜了猜，大體猜到發生了什么事，

    一定又是她那位奶說了什么。

    “你就是養不活的，都說你不會回來了，你。”

    小男孩子這時見她不說了，突然說了聲。

    李福兒回過神來，面無表情：“我不回來，奶說的？”

    李春芽附和：“是不是？”

    “是。”

    小男孩嚇了跳，高昂著頭鼓著圓臉說完，轉身跑了。

    跑得飛快！

    “這還是嚇到了，還以為不害怕呢，看他剛才的樣子，你這。”李春芽想說弟弟的，憶起福姐兒的厭惡沒有說。

    李福兒：“怎么會不害怕？”還是小孩子。

    小孩子就是這樣是非不分，一心只有親人。

    不對，長大了也一樣。

    “他應該是聽到了什么？”

    李春芽這時說起來，有點擔心。

    沒回來前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應該有人亂說了，春芽，沒事，我們不是回來了？不管發生了什么，我們回來就是最有利的證明。”那些謠言在她們回來后只會不攻自破，李福兒開口笑了下。

    李春芽對上她目光頷首。

    福姐兒說得對，雖然她不太明白她說的。

    “而這些人無非就是說我不回來，說我害誰，有人可能以為我不會回來，所以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了，想不到我回來了。”

    李福兒再笑笑。

    李春芽：“怎么會認為你不會回來？”她有些想不通。

    “你以為所有人都一個心思？春芽，有人覺得換成自己肯定不會回來了，就以為我也是。”李福兒很了解人性，特別是她奶她們。

    李春芽不說了。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過趙嬸子家，趙嬸子家沒人，再走了走，看到一個人。

    “小花。”

    李福兒叫了聲，李小花在前面摘花，一個人數著。

    李春芽也看到了叫了聲。

    李小花一個回頭，看到她們，張大了嘴，像是沒想到，啊了一下：“福姐姐，春芽姐姐。”

    李春芽應了。

    李福兒：“你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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