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墨拍了拍掌,旋即房門打開,一身裘服,身披大氅的月奴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進來。 和月虞兮不一樣。 月奴很是配合,但凡她知道的,全都告訴了陳墨,加上她討好的神情,獲得了貴賓的待遇,陳墨甚至允許她在一定的范圍內(nèi)自由走動。 看到床上被五花大綁的月虞兮,月奴先是一愣,眼眸中閃過一絲慌張,目光有些躲閃,然后對陳墨欠身一禮,叫了身大人后,方才對月虞兮說:「王上。」 「叛徒。」月虞兮看到月奴,當(dāng)即怒罵了起來。 月奴朝陳墨的身旁躲了躲,她跟了月虞兮多年,潛意識里,便對月虞兮感到后怕,哪怕現(xiàn)在她被束縛住了。 「她說魏瑛沒死,而你說死了。你們兩,到底誰說的對。」 陳墨拍了拍嘴里的大腿,月奴遲疑了片會后,就坐在陳墨的大腿上,露出一副嬌羞的表情:「當(dāng)然是奴家說的對,當(dāng)時王上可以特意交代過,別讓魏瑛死了。」 月奴有些膽怯的瞥了月虞兮一眼,便趕緊把目光收了回去。 陳墨順勢摟住了月奴的腰肢,抓住她的手,放在手里輕輕的把玩,雖然月奴還是觸電一般,但也不得不露出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 他玩味道:「女王陛下,你瞞著是沒有用的。」 「賤貨。」盡管月奴背叛了她,但畢竟是她的女人,可此時卻主動的坐在男人的懷里,露出一副嬌羞的樣子,月虞兮氣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起來。 「大人,她...她兇奴家。」月奴不知是聽到月虞兮那句賤貨感到氣憤,還是向討好陳墨,她對著陳墨的耳朵輕輕的吹了口氣,整個嬌軀幾乎黏在陳墨的身上。 「我替你教訓(xùn)她。」陳墨對著月虞兮的翹臀拍了一下,然后說道:「月奴,她以前是不是總欺負你?」 月奴遲疑了起來,實話實說,月虞兮對她很不錯,但月虞兮生性多疑,喜怒無常,經(jīng)常莫名其妙兇她,很難伺候,說是欺負,也勉強夠得上,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賤貨…」月虞兮再次掙扎了起來,牙齒都快咬碎了。 月虞兮自認對月奴不錯,后宮就月奴一個人,獨寵她,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她卻如此對自己。 「大人,她又兇奴家,好怕怕。」月奴知道荒國是回不去了,想要以后的生活好一點,就必須靠眼前這個男人,所以她也得想盡辦法討好他。 陳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那我給你機會報仇好不好?也替我教訓(xùn)她...」 「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