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眾人站了起來。 李氏看見沐九歌的那一瞬間,便又想大聲指認沐九歌,說她就是兇手,可是看著楚云邪的眼睛,她是真的沒有膽量說出這句話。最后只能道:“王爺,這件事到底查的如何了。” 楚云邪道:“查案是大理寺少卿的事情,與本王何干?” 李氏又看向韓澈。 韓澈那個憋屈,抑郁。 昨天晚上,他找那伴著月亮和尸體坐了到子時,才回去睡覺。案情的事情,他一分鐘都沒有參與。今天早上天剛剛亮,王府便有人來送信,說已經找到關鍵性的證據了。 他又連忙趕來,飯都沒來的急吃上一口。 在這里等呀等,一直等到現在,這兩個人才姍姍來遲。 他還能說什么呢?他發誓,他下次再也不敢對著沐九歌笑了,發毒誓! 可現在讓他說,說啥呢?說不出,是不是算玩忽職守,不作為? 沐九歌見韓澈那倒霉的樣子,忽想到這一切其實也算是被她牽連的,就自顧自的開口說了:“其實春茗的死很簡單,將所有的事情梳理一遍,便知道兇手是誰了。” 李氏微微皺眉,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感,然后強裝鎮定道:“是誰,除了你還有誰?這整個將軍府,除了你還有誰希望春茗死?誰有和她有仇。” 沐九歌勾唇到:“說起動機,我是有動機。可姨娘和二妹妹也有。沐春茗已非完璧,便是她成為你們兩人眼中釘,肉中刺的主要緣由。一個為了保護自己那個更加有出息,可能會給自己帶來榮華富貴的女兒;一個保護自己。” 李氏立刻道:“你胡說。” 沐盛蓮鎮定無比:“姐姐說的也許并不是沒有道理,但是這種動機,值得讓我們殺人嗎?還是一個我們曾經那么親近的人。” 沐九歌揚眉:“動機這東西,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心理趨向。說句不好聽的,有的人思想偏激,可能為了一雙襪子都有可能殺人。它只是一種判斷的方向,并不能作為證據。既然要找證據,那邊去找切實存在的證據。” 李氏又道:“你裙子上的珍珠在春茗手中難道都不算證據?” 沐九歌對紫苑道:“紫苑,將那件衣裙拿出來!” 紫苑連忙一溜小跑就去了,將那件衣裳拿了出來。沐九歌拿起衣裙,展開:“各位請看!這衣裙上確實掉了一珍珠,可是掉珍珠的位置是在裙擺的地方。” 這話一出,聰明人秒懂了。 只有紫苑不解:“小姐,這是有什么區別嗎?” 沐九歌道:“如果我勒死了春茗,難么春茗想要自救來抓我,掙扎也好,最多也只會抓到我手腕,最多也是腰部以上的珍珠,怎么可能抓住我裙擺上的珍珠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