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豪門未婚夫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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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抑郁癥的藥。
聲音卡在喉嚨,好半天才問出來:“你的病,好些了嗎?”
注意到他的視線,江苑也往那邊看了一眼。
知道他問的是什么。
“好多了。”
他點頭:“那就好。”
開門出去,他在門外站了一會,也沒有急著立刻離開。
眼眸抬起,卻分明看到不遠處的那間屋子,隔光窗簾拉的嚴實。
他不確定賀輕舟還在不在里面。
也不清楚昨天晚上,他說完那些話以后,賀輕舟又發生了些什么。
不是沒有后悔過,在沒有任何鋪墊的情況下,那么直白的全盤托出。
沒有任何弱點的惡龍,唯一的軟肋,只剩下江苑了。
是軟肋,也是致命傷。
那些天少了賀輕舟的煩擾,倒是清凈許多。
老奶奶身體狀況不行,一點小病小災都得在醫院待挺長時間。
這些天沒看見賀輕舟,便問江苑:“那個生不了孩子的男娃娃呢?”
江苑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她話里指的是賀輕舟。
替她把藥水換了:“應該回老家了。”
“老家?”
江苑笑笑:“北城。”
老奶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北城好啊,北城都是有錢人。”
江苑不置可否,也沒在這里多留。
她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雖然賀輕舟不在她眼前出現了,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存在感。
每天送到科室的餐點,一應俱全,甚至連其他同事的份都準備好了。
留的是她的名字和電話,別的就什么也沒有了。
但江苑莫名的,就是知道。
東西是賀輕舟點的。
幾個同事倒是吃的挺開心,說和大美女當同事就是好。
都不用操心每天吃什么了。
江苑也只是禮貌的笑笑,并未多說什么。
她沒吃,自己下樓買了碗牛肉面。
直覺告訴她,賀輕舟在躲著她,至于為什么躲著,她不清楚,也沒打算去弄清楚。
如果能讓他知難而退,那肯定是最好的。
她不想讓他看到哪怕一丁點的希望。
除了她早就放下,還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她不希望再因為自己,而讓他受到傷害了。
—
蘇御再見到賀輕舟的時候,是在一個月后,某場酒局上。
這種重要場合,原本該是他哥來的。
但蘇父覺得蘇御和賀輕舟相熟一些的,雖然他是個草包,但由他去,成功的幾率總會更大一點。
一個月沒見,賀輕舟瘦了不少。
下顎線都比從前更凌厲了些。
眼眸清清淡淡一抹微弱的光,整個人其實沒有太多的變化,但給人的感覺就是莫名有種頹喪感。
一杯烈酒下肚,他輕輕轉動著手中的酒杯。
再次仰頭時,把杯子里的冰塊也全倒進嘴里,咬碎了咽下去。
旁人殷勤的給他倒了杯酒:“看來賀二少近來火氣挺大啊。”
酒倒完了,他笑的挺曖昧,壓低了聲音問:“給你來個女模特泄泄火?”
賀輕舟垂眸瞧他,沒給回應。
那人像是能看懂他的意思一般,笑意更濃:“我懂,賀二少年少氣盛的,一個確實不太夠,雙飛才刺激。”
賀輕舟低笑一聲,把手里的酒一滴不漏全還給了他。
被澆了一頭酒的男人愣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惹得賀二少不高興。
那個人最后被保安驅趕出去。
蘇御瞧見了,好奇坐過來,問賀輕舟:“這怎么回事,人怎么還走了?”
賀輕舟低笑一聲:“雙飛去了。”
只是那笑太過淺顯,只浮于表面。
深邃的眼底卻是死寂一片。
蘇御瞧著他這副樣子,心里也怪不好受。
賀輕舟就是這樣一個人,他表達情緒的方式很簡單,少有藏著掖著的時候。
所以別人才會覺得他脾氣不好。
但這些明面上能瞧見的情緒都算不了什么。
眼下這種,面上相安無事,內里卻跟被蛀空的木頭一般,才是最可怕的。
他是在和自己較著勁,和自己過不去。
“舟哥,是江苑和你說了些什么嗎?”
蘇御知道前陣子賀輕舟去找江苑的事,也知道,他現在的反常肯定也和江苑有關。
賀輕舟倒酒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于是全灑了。
順著方幾流到褲子上。
他卻好像沒什么感覺。
眸色沉,瞧著大屏幕。
不知道是誰點了首挺歡快的歌,mv里,是某部動漫的剪輯。
賀輕舟突然笑了一下,他看著蘇御,聲音嘶啞的問他:“遇到我,其實才是江苑人生最大的不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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