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史阿又問了些細節問題,然后說道:“我先請文雄先生不要再去詢問這些價格。這些涉及到我軍的機密,不方便透露。另外我們會根據這個寫份報告,文雄先生看完之后可以簽個名,證明我們的報告并沒有編造對話,如此可好?” 雖然史阿的語氣并不激烈,射援卻被這話的內容完全激怒了,他騰的站起身怒道:“你還要口供?” 刑不上大夫,這話都說了多少年,就算不寫進律法中,也算是一種社會運轉的潛規則了。 射援雖非傲慢之人,卻也不爽自己被當成犯人一樣對待,這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面對射援這位三輔名士的憤怒,史阿并沒有絲毫的退縮,他還是那副鎮定自若的表情,語氣冰冷:“這不是口供,這是記錄。這是對大家都好的事情。若是有人以此事檢舉你,我就有東西可以拿出來證明整件事。讓你看完之后簽字畫押就是擔心有人起了什么心思。” “你愛咋寫怎咋寫!我是不會簽字的!” 射援臉上浮現憤怒,然后起身就出門去了。 他連雨傘都沒拿,就這么走出去。 外面雨絲細密,淋在射援因為氣憤而滾燙的臉上,讓射援覺得很舒服。 他心中翻騰著氣憤,悲憤,又對于被人調查的憤慨,也有自己竟然落到如此地步而引發的悲涼。就這么走了一陣,身上的熱力消散,而雨絲把射援徹底打濕之后,他渾身開始感到冰涼。 “我為什么淪落到這般田地?” 身上冰冷心里冰冷的射援忍不住開始自問。 理由很容易就找得到,之前是奉岳父皇甫嵩之命,來投石問路,才在陸宇手下領了一份差事,結果現在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被調查的對象。 雖然從道理上講,暗衛制定的這種要求保密的策略沒錯。 然而那是為了打擊有異心的人,射援捫心自問并沒有要對陸宇不利。這件事的理由甚至是因為公事而起,若是賈詡沒給他安排工作,射援也不會一時興起前去調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