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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羅川等人，得知翟宬花了這老大的勁兒，燒制的東西居然只是個馬桶的時候，頓時很是不解。

    沒有用過現代馬桶的他，實在搞不清楚為什么一個馬桶要這么復雜，還要用白瓷做，這簡直太過奢侈了，完全就是有錢沒處花啊。

    因此當陸宇得知情況，特意跑來看成品的時候，羅川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鼓足了勇氣提出疑問。

    陸宇倒是沒有嘲笑羅川，反而耐心地笑著給他解釋緣由：“因為使用沖水馬桶，更加清潔衛生，而且也更方便，還能賣出大價錢。”

    不僅如此，真要把沖水馬桶這玩意兒弄出來，陸宇有信心把它當奢侈品來賣！

    畢竟有錢人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

    羅川聽懂了清潔衛生的意思，但是對能賺錢這個概念卻百思不得其解。

    在他看來，一個馬桶而已，做得再好再花里胡哨，又能賣到多少錢？

    “這洛陽城里，最豪華的馬桶是什么樣的？”

    陸宇突如其來的提問，讓羅川等幾位老窯工們面面相覷。

    他們這些工匠，哪怕給皇帝干過活，卻也依舊生活窮苦，平日里方便多半是直接到街上或者野地里解決，家里有只夜壺就算不錯了。

    羅川年齡最長，因此見識也最多。

    他試著回憶起自己大概十來年前的時候，在某個來窯場看瓷器的海商轎子里見到過一個，是紅漆鎦金的，白銅的桶箍擦得發亮。

    陸宇得到答案，頓時笑道：“這就對了，你看，但凡稍微有點錢的人，追求生活享用的時候，總歸是沒有窮盡的，既然能造紅漆鎦金的馬桶，我們也能用白瓷造！”

    在陸宇看來，沒有抽水馬桶的廁所，是沒有靈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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