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至于王服,他沉默了片刻,抬頭看著荀攸問道:“我在城內(nèi)早就安排好了眼線,徐晃和他手下的河東兵是如何瞞過我的耳目進入洛陽的?” 剛才若非徐晃突然殺出,打亂了自己的陣腳,這一戰(zhàn)又豈會輸?shù)萌绱溯p易,如此憋屈? 所以最讓王服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徐晃究竟如何早早埋伏在洛陽城內(nèi),還瞞過了自己安排在城中負責監(jiān)視的內(nèi)應。 反正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荀攸也不介意讓王服當個明白鬼,便為他解惑道:“你的計劃,錯漏百出,而最錯的一點,便是用間不疑?” 被人如此毫不留情地鄙視,王服很是不爽:“此話何意?” “種家是洛陽本地大族,我早就料到你會借助種輯之手,在城中安排內(nèi)應,所以早在半個月前,我就建議讓徐將軍喬裝打扮,潛入城中。而他麾下的河東兵,也偽裝成商隊入城。有暗衛(wèi)居中掩護,自然輕易就瞞過了你的耳目。” 有了荀攸的解釋,王服這才恍然大悟,隨即滿嘴苦澀:“唉,千算萬算,竟然算漏了這一點,枉我自詡聰明,卻想不到在一開始,就被別人玩弄于鼓掌之間。這人生,真是太可笑了。” 王服終于明白自己輸在了哪里,論謀略與算計,他終究不是荀攸這種頂尖智者的對手。 隨后荀攸下令:“將這兩人收押入大牢,等待主上回來之后再行發(fā)落。” 處置完了兩人,荀攸又看向徐晃:“勞煩徐將軍整頓城中秩序,免得趁火打劫。” 此時的洛陽城,大戰(zhàn)已經(jīng)結(jié)束,但零星的戰(zhàn)斗仍是仍然存在,那些跟著王服和種輯一起造反的世家,害怕被陸宇清算,所以選擇了負隅頑抗。 面對這困獸猶斗的局面,荀攸卻是一點也不急躁。 反正在既定的計劃之中,這些潛伏起來的毒蛇,原本就是要通過這一戰(zhàn)引出來,然后一網(wǎng)打盡。 因此荀攸讓徐晃帶兵,花點時間,將他們一一消滅。 另一邊,被關(guān)入大牢的王服默不作聲。 反倒是剛才說話非常硬氣的種輯,此刻卻是怕了:“子由,等陸宇回來之后,我們是不是要死了?” 王服的牢房就在種輯的隔壁,兩人隔著木柵欄的縫隙對視:“怎么,你怕了?剛才不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嗎?” 種輯卻沒有他那般能沉得住氣,聞言惱怒說道:“那是場面話好不好!場面話你懂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