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嗚——!火車駛出隧道,前方一片平坦。 半個多小時后,趙九州和安安渾身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趙九州半壓在安安的背上,小聲在她耳邊說道:“我覺得我們需要一間大房子,以后我們生一窩,宿舍再大也住不下……” “嗯。”安安閉著眼,面頰潮紅地喘著氣。 趙九州的手,又慢慢伸到她的耳朵后面,輕輕摩挲著。 安安明顯身子一抖。 趙九州問道:“是這個嗎?” “嗯……”安安細聲點頭。 趙九州盯著那個印記,想了想,說道:“我試試看……” 一邊說著,附身在他體內的球球,像個泡泡一樣,化作一團光球,從趙九州身后脫離出來,然后撲棱撲棱扇扇翅膀,發出兩聲不高興的唧唧叫。 明顯是受到柳一飛的影響,對安安有點不待見。 可是趙九州卻不遷就它,抓住球球的翅膀,就一把拽了過來,“叫你媽!給吸兩口!” “唧唧!”球球甩了甩翅膀,很無奈地被趙九州按在安安的耳朵后面。 安安睜開眼睛,看到球球,露出一個很溫柔的笑容,輕輕摸了摸它,“你好呀。” “唧唧!”球球很單純地一下就被安安摸高興了,撲棱撲棱著,趴到她身邊。胖墩墩圓滾滾的身子,艱難地往前一探,“頭部”露出一個很小的孔,勉強貼在了安安的印記上。 隨即對著安安的徐家烙印用力一吸,安安忽然吃痛,啊了一聲,把頭埋在床上,皺著眉頭,緊緊捏住了皺巴巴的床單。趙九州急忙想讓球球停下,可就在這時,一股黑色的靈力,卻冷不丁滾滾涌入球球的身體,球球的身體瞬間變得透明起來,肚子里的光芒,和黑色的靈力中和在一起,一閃一閃,安安的嘴里,也發出了像剛才和趙九州過招時,那種長長的嬌吟。 “啊,啊——!” 好像…… 還不錯? …… “好了,沖洗,縫合。” 晚上9點40分出頭,朱星峰終于完成了手術,把最后的縫合工作,交給手藝不差的助手,自己則繼續釋放治療術,一邊讓小護士遞上補籃劑,喂進他的嘴里去。 長達將近三小時的手術,讓他的體力和精力都已經到達了一個急需休息的臨界點,治療過程中消耗的靈力,更是難以計數。每次使用微弱的治療術,就要消耗1點靈能力,而全程下來,各種小修小補,他至少釋放了幾百次技能。 饒是他的靈能力高達變態級別的63點,今晚喝掉的補籃劑,也已經多達7管。換做是別人來做這手術,光是喝補籃劑,就能喝到他們膀胱爆炸…… “誒,醒醒!醒醒!”小護士把補籃劑的管子往處置箱里一扔,轉身就仗著自己是個漂亮女人,膽子不小地開始輕輕抽徐震的嘴巴。 就算是徐家第一順位繼承人,術后喚醒,也只能這么來。 拍了幾下后,徐震終于慢慢睜開眼,但是意識仍然不怎么清醒,問道:“文……文叔呢?” “文叔死了啊!”朱星峰大聲回答。 徐震有點懵,“他怎么死的?” 朱星峰道:“被趙九州弄死了!” “趙九州……”徐震的眼神,微微一變,“柳一飛呢?” 朱星峰道:“徐少爺,你還是先睡吧,柳一飛在社稷城呢,我們要回家了!” “回家?哦……”徐震輕聲念著,又慢慢閉上了眼。 手術室里的三個人,無語地互相對視一眼。 片刻后,助手很麻利地把徐震腳上的傷口縫好,上治療術,上藥,包扎,推出手術室后,送進了隔壁的病房。徐震昏昏沉沉的,只是感覺自己又被人拎來拎去,隨即又失去了意識。 幾小時后,等他醒來時,車外的天色,已經大亮。 病房里,兩個漂亮女護士守在他的病房里,正點著頭打瞌睡。 徐震又望向車外,車外陽光和煦,照在山水相間的大地上。 看植被,應該是已經出了社稷州,但又好像不是在前方東南州的路上。 “水……”徐震輕輕喊了聲。 一個小護士猛地張開眼,見徐震醒了,頓時露出激動的神情,“少爺!你醒了!” “水。” “哦,哦……”她急急忙忙站起來,幫徐震倒水。 另一個小護士這時也睜開眼,匆匆忙忙,跑出病房,叫人去了。 十幾分鐘后,徐震的病房里,來了一個中年人,姓武。 顯然是文叔的備胎。 武執事向徐震匯報道:“我們正在往西北走,趙九州說,要先拿到鳳之魂才會離開。” “他還在我們車上?”徐震微微皺眉。 武執事道:“是,住在您的那個車廂里。” 徐震不由得深吸一口氣,感覺頗為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等他下車后,把我那個車廂里的東西,里里外外,全都換掉,什么都不要留。” “是。”武執事道,“我讓人去把車廂拆了,重做一個。” “這樣最好。”徐震點點頭,又問,“鳳之魂什么時候能送到?” 武執事道:“正在從中州駐地送過來,應該快到了。” “好……”徐震掀開被子。 小護士趕緊扶住他。 徐震慢慢把包得嚴嚴實實的腳,踩在地上。 腳一落地,眉頭微微一皺,還有明顯的酸痛。 武執事立馬道:“朱天王說,要靜養四十八小時。” 徐震道:“我去廁所。” 另一個小護士也走過來,兩個人一左一右,攙扶住徐震。 武執事跟在一旁,又繼續道:“趙九州還有個要求。” “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