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可惜自己無緣參與! 賈琮可不知道沮授的內心想法,他看著陸朝歌的表情,莫名有種不詳的預感:“難道朝廷對于老夫的罪責已經定了?” 他倒是不覺得,十常侍會這么輕易的被誅殺。 畢竟這些年來,外戚與宦官的爭斗從來沒有停止過,哪有那么容易分出勝負。 但正如陸朝歌所說,十常侍的人品可是不值得信任的。 一旦危及自身利益,那些閹人放棄自己這個扶植起來的冀州刺史,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還沒有。” 陸朝歌搖了搖頭。 賈琮當即舒了一口氣,表情也有些恢復,但緊接著,他就聽到陸朝歌的下半句:“如果不是在下聽聞此事,出手相救的話。” 這話一出,賈琮直接坐不住了。 他猛地起身,快步走到陸朝歌案前,拱手行禮:“賢侄莫要再賣關子了,有什么話,直接說出來就是!” “其實很簡單。” 陸朝歌也起身,表情和善、語態誠懇:“賈刺史與甄家交情匪淺,在下又怎會見死不救,于是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我便又花了點錢,給賈刺史謀了一條退路。” “花錢?退路?” 賈琮不解。 沮授也是側耳傾聽。 陸朝歌說著,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卷帛書,遞到賈琮面前:“一點小錢,賈刺史完全不用放在心上,若是覺得這條退路不好,也完全可以當做不存在。” 他越是這么說,賈琮就越是明白,所謂的一點小錢,絕不是一個小數目。 但此刻,這位冀州刺史心急如火,來不及追問,就將帛書接過。 攤開一看。 頓時,沮授、蔡邕、張郃就看見他的表情猛然凝固,一副見了鬼的樣子:“朝廷調任我為涿郡太守?幽州牧麾下?!” 賈琮不可置信的看著陸朝歌,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沒有任何語言,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我特么好心好意的設宴招待你。 你卻想讓我給你打工?! 這簡直…… 簡直豈有此理! 這一瞬間,賈琮腦中思緒翻滾,猶如驚濤駭浪,整個人抑制不住的有些發懵。 任他再如何心志堅定,驟然聽到陸朝歌所說的消息,再見到手中詔書上的尚書臺大印,也不由恍惚了起來。 從官階上來說,刺史和太守都是秩六百石的官職。 權力也不相上下。 當今之世,很多人都擔任過刺史之后,又調任太守,亦或是從太守的位子上,轉任刺史。 屬于朝廷的常規操作。 所以朝廷若是真的問罪于他,打算罷免他冀州刺史之職的話,那么調任涿郡太守,便無疑是一個絕佳的退路! 甚至都不能說是退路! 因為沒有絲毫損失! 只是,這份詔書卻是從陸朝歌的手中拿出來,這就顯得不那么尋常了,直覺告訴賈琮,其中有隱情!! 他嘴唇龕合,目瞪口呆的看著陸朝歌,剛要說話。 陸朝歌竟然笑著搖了搖頭。 “并非只有賈刺史一人而已。” 他嘴角微微勾起,臉上盡是如沐春風的笑容:“在下還為賈刺史麾下眾人,也謀了一條退路。” 說著,他又從懷中掏出兩份帛書。 賈琮本能的伸手接過。 攤開一看。 好嘛! 竟然是調任冀州別駕沮授,為代郡太守的詔書! 不僅如此,竟然還有張郃! 冊封張郃為騎都尉? 當賈琮顫抖著念出兩份詔書的內容時,老實人蔡邕、足智多謀的沮授、已經準備好辭職的張郃,全都齊刷刷的愣住了。 尤其是蔡邕。 他著實被陸朝歌的這番騷操作驚到了。 張郃就算了,在冀州軍中職位低微。 但賈琮和沮授,不客氣的說,就是冀州的中流砥柱啊! 自己的這個學生,竟是打算將冀州最重要的兩個人,直接搞到自己手下去做事?將冀州人才一鍋端了?! 這樣太狠了吧!! “賢侄……” 賈琮怔怔的看著陸朝歌,腦海中天人交戰,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陸朝歌微微一笑:“賈刺史無需言謝,這涿郡太守的位子,賈刺史想做就做,不想做的話,直接撕了這份詔書就行,在下保證,不會有人追究!” 謝你? 呵呵!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