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燕灝煊看著唐瓚即便行禮,但是依舊挺得筆直的脊背。 還有他這不卑不亢的態度,莫名的煩躁,十分想要弄死他。 “既然如此,那也得有個度,朝陽受傷不輕。” 唐瓚道:“我愿意賠償朝陽郡主的醫藥費,同時也希望朝陽郡主能賠我醫藥費。” 燕灝煊心中也有些憋悶,他說那話,其實已經有了點給唐瓚臺階下的意思了,可是唐瓚偏不,還在這爭執。 他臉色難看至極,李喜德一個勁地在給他使眼色。 若只是剛回來的唐瓚的話,他還可以拿捏一番,可是現在的唐瓚,明顯和當日的唐瓚不一樣了。 唐瓚回來這么短的時間,就收服了許多文官武官,現在是有許多人站在他身后的。 甚至于,連支持太子的人,都沒有支持唐瓚的多。 若是在疫情之前,那唐瓚是不足為慮的,可是現在不是了。 自從疫情后,裴姝兒和唐瓚救了許多的人后,他們二人不僅僅在民間的呼聲極高。 每次二人出行,都能聽到民眾的呼喚,也能看出那些人,是真的打從心眼里喜歡他們。 而那些民眾,在看到他燕灝煊的時候,那眼里都是帶著濃濃的怨恨,只不過隱藏的極深罷了。 就連許多的達官顯貴,也是受了兩人的恩情。 而且還都是救命之恩的。 以唐瓚的手腕,想要收服這些人,簡直輕而易舉。 唐瓚現在幾乎掌握了朝堂上的一半權力。 他要是想對唐瓚發怒,那也得掂量掂量。 他嘆息道:“戰王,現在你也回來這許久的時間了,虎符一直放在你手中有所不妥,不如就上交吧,這也是規矩。” 聽到這話,唐瓚的手驟然捏緊,袖中的手青筋畢露。 但是面上依舊一派淡定。 皇帝鋪墊那許多,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呢。 他當然知道是規矩,可他不能遵守。 昔日的戰王府,在被流放之前,就是削去兵權,上交虎符。 然后就成了皇帝砧板上的肉,很快就被陷害,被流放。 若是戰王府有所倚仗,那么皇帝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那樣做。 唐瓚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天,他笑著開口。 “皇上,韃子當時只簽訂了兩年內不進犯,現在已經一年半了,剩下半年不到的時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