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鳳無憂早就好奇銀色面具下的那張臉了,現(xiàn)在恢復(fù)記憶,那也是夜夙寒少年的樣子。 所以在夜夙寒靠近的時候,想也沒想就伸手去摘銀色面具。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會這么順利的就將面具給扯了。 面具扯下來的瞬間,書房里突然安靜下來。 夜夙寒沒想到小九會直接摘他面具,太過白皙的俊臉暴露在空氣中時,他一時間怔住。 小九和小時候還是有些區(qū)別的,小時候起碼會問他,長大后是變聰明了,直接上手。 不過剛才蕭錦言提起這件事時,讓夜夙寒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雖然猝不及防,還是很快就淡定下來。 小九想看,他又怎么會攔著? 連蕭錦言也愣了一會,誰能想到前一刻還提起這件事,這一刻就被小九給付諸行動了? 鳳無憂看見夜夙寒的臉時,發(fā)現(xiàn)與十年前成熟了一些,五官更立體俊美了,只是這張臉很眼熟? 她打量了好一會,得出結(jié)論:“三哥,你和悟曇小師父長的好像。” 她說著抬起頭看向蕭錦言,“夫君,你看像不像?” 蕭錦言雖然第一次看見銀色面具下的臉,卻早就知道他是悟曇,他看著小九一臉疑惑的表情,點點頭,“像。” 夜夙寒看了一眼蕭錦言,因為聽蕭錦言提起過悟曇,看向小九時笑了笑:“我并不認(rèn)識悟曇。” 鳳無憂一直盯著夜夙寒看,從小一起長大的,她還是有些了解夜夙寒的,與悟曇的性子一點也不像,只是這張臉卻一模一樣。 不同的是,夜夙寒的臉帶著幾分陰影的的冷意。 而悟曇的臉帶著幾分清冷的溫和。 只是他們長的太像了。 “悟曇就在大都城,等你見了就知道,你們長的很像。” 夜夙寒眼底閃過一絲好奇,“是嗎?那我也想想見見他。” “悟曇住在客棧里,我這段時間忙的都好多天沒見他了。”鳳無憂抬起頭看向蕭錦言,“你這段時間見過悟曇嗎?” 蕭錦言一直關(guān)注著夜夙寒的表情,每當(dāng)小九提到悟曇時,夜夙寒并沒有露出半點驚慌害怕的神情。 他收回視線望向小九,“悟曇早就不在客棧里了。” “那他去哪里了?”鳳無憂想到悟曇是南昭國人,難道是回自己家了? 她再次望向夜夙寒,看著那張臉,是真的像,可能是因為性格不同,所以眼神面色給人的感覺也不同。 夜夙寒現(xiàn)在最想做的是,將小九抱進(jìn)懷里,感受失而復(fù)得后的喜悅,只是,他忍住了。 “小九,都怪我,那時候沒有護(hù)好你。” 鳳無憂盯著夜夙寒看了好一會,他還是記憶里的三哥,事事順著的三哥。 可是,想到他三番四次的對蕭錦言動手,還是很難過。 “你為什么要三番四次的殺我夫君?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因為他,你才出事的,若不是他,你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在這里,不用與師父分離,我們也不會分開,都是因為他。”夜夙寒冷冷的看向蕭錦言,小九出事的那刻,他就恨不得殺了蕭錦言。 “我出事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分明是我不聽話要偷溜出去,才讓壞人得逞的,三哥你怎么把責(zé)任都推到我夫君身上?” “夫君?”夜夙寒眼底閃過冰冷的寒意,“蕭錦言東宮里有多少女人?他還要你給他當(dāng)妾,若沈初微原身不是你,若不是你穿回來,會有多少女人?他哪里配得上你?” 鳳無憂愣了一下,解釋道:“可是他只有我一個女人啊。” 夜夙寒冷笑:“若你不在,你以為他不會為了穩(wěn)固太子的位置而臨幸別的女人?你當(dāng)初是怎么被關(guān)進(jìn)消香閣的?” 鳳無憂聞言怔住,蕭錦言事業(yè)心強(qiáng),若她沒穿過來,蕭錦言不可能一直抵抗皇帝,為了太子位置也會妥協(xié)吧? 蕭錦言一句一頓道:“穩(wěn)住太子的位置,不需要靠女人,而是靠實力。” 夜夙寒冷哼一聲,明顯是不信的。 鳳無憂不想兩人總是劍拔弩張,干脆轉(zhuǎn)移話題,“三哥,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 夜夙寒道:“你失蹤后,我就沒再回過皇宮,到處去找你。” 鳳無憂抬起頭看向君無羨,“大哥也一直在找我。” 君無羨點點頭,“嗯,你失蹤后,父親就離開了大都城,我問他他不說,所以只好自己到處去找你了。不過從父親的態(tài)度中可以看出來,你只是失蹤了而已。” 提到老爹,鳳無憂嘴角便揚起來,一臉的崇拜,“爹爹最厲害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