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25歲的駱星河跟路游都有了些許身高差距,但是也相差不算很多。 所以路游整個人往駱星河身上撲過去的時候駱星河差點沒有撲街,但下意識還是抱住路游。 他看著路游哭得稀里嘩啦鼻頭通紅的有些疑惑,抬手給人擦著眼淚溫柔哄道: “這是怎么了?” 就沒見過路游會哭成這樣還那么黏糊糊的,難道是尋偶癥發作了? “人家睡著睡著睡到一半發現好黑啊,我怕黑嘛嗚嗚嗚嗚嗚……”路游抱著駱星河的脖頸哭得稀里嘩啦的,好像真的是怕黑怕到極點的樣子。 其實不是,他做噩夢了。 一個很可怕的噩夢,一個再也不想回想的夢。 怕黑嗎? 駱星河聽到這幾個字心疼的給他擦著眼淚:“那就過來跟我一塊睡?!? 不管路游是為什么難受,他都看不得路游這個樣子。 其實他們也應該住在一塊了,不過路乖還不知道他們彼此的關系這個還得問一問路游想要在什么時候跟孩子說。 他們完全可以名正言順的住在一起。 還可以重新結一次婚。 “那你抱我!”路游二話不說的跳到駱星河的身上用腿勾住腰身。 駱星河差點沒抱穩,幸好身后的是墻給他借了力:“……游游,你挺沉的。” 他們倆身高都差不多,最多的是他的體格會比路游的健碩一些,但也沒有差很多。 不過這種力量之間的懸殊會在doi的時候得到最大的對比,路游比較容易淪陷發軟,這個時候他的力量是最具優勢的。 “嚶嚶嚶你怎么說人家沉呢,討厭!”路游氣哼哼的在駱星河的耳旁 駱星河哭笑不得的將他抱穩:“……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會對我撒嬌。” 這讓他有些不適應,甚至是,想逗一逗。 牢牢的托住路游的臀部將人抱去房間。 “一個人睡好寂寞好空虛。”路游摟著駱星河的脖頸,埋首在駱星河的肩頸處,深呼吸,聞到這道屬于他的信息素時只覺得身體里頭有酥酥麻麻的微弱電流串流而過:“我想你抱著我睡。” 他想要一直在駱星河的身邊,不想跟駱星河分開,那種把信息素從他靈魂里抽出來的難受,他不想再感受。 駱星河聽著路游這樣撒嬌的語氣哪里招架得住,當然是什么都可以。 “好?!? 把路游抱到床上后才剛躺下就被路游壓在身上,對上路游蹭亮像是想吃的眼神,笑了笑捏上他的臉頰。 然后就看到路游低頭咬住他的鼻子。 “嗷嗚,吃掉你。”路游咬了口駱星河的鼻子,咬完又舌忝了舌忝,又覺得還很饞,繼續去咬其他地方。 再往下。 就是在縱火。 他碰了碰駱星河喉結的位置,在突出的位置輕輕用牙齒咬了口,而后又像是怕弄疼了用唇吻了吻,溫柔又帶著幾分撒嬌,更多的是濃烈的愛意。 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日的意識,他只知道當他在睡夢中突然驚醒,夢到駱星河親自割掉頸后的腺體那個場景,那種幾乎讓他要失去駱星河的感覺,清晰至極。 滿地的血觸目驚心,駱星河手中的玻璃碎片是多么的刺眼,他無法想象駱星河究竟是用什么樣的勇氣對自己這么做。 更不知道當初的他們,究竟被系統弄了多少次陰差陽錯。 可是系統已經消失了,再也找不到,唯一剩下的,就是他們彼此了。 這場穿進書里像個游戲那般的故事,就恍若一個夢。 所以一想到如果他沒有說出彼此之間誤會的事情也許他們會一直誤會彼此下去,又是無限的悲劇輪回,他們可能再也不會相遇,那個噩夢就讓他更加難受了。 特別是一睜開眼找不到駱星河,他覺得整個世界都是黑的,這樣的悲傷比前邊任何一次都要難過,難過得讓他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動。 他就是想找駱星河。 更咽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里響起,駱星河沒有阻止路游的啃咬,但是在聽到路游抽泣著時蹙了蹙眉頭,他微微抬起上半身,然后就對上路游眼眶通紅里邊滿是眼淚的模樣。 “怎么了?”路游這樣的反常讓他心很不安。 干脆坐起身靠在床頭讓路游坐在他腿上,給路游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然后環抱住他安慰的輕撫著后背。 “……我做噩夢了?!甭酚握碇樞呛拥募绨颍蹨I就這樣往下流:“我又夢到……你割斷了腺體,我之前就夢到的,所以我知道你當時說沒事是在騙我,滿地的血,那么多的血,你是怎么受得了的。你不是最怕黑的嗎,那里那么黑,你不害怕嗎?” 越說越難過,覺得自己太壞了。 要是當時他選擇跟駱星河說的話就不會有那么多難受的事情發生,他還那么壞的找上官和慕容去整駱星河,這樣這么傷心的事情他都做得出來,他這特么的是個壞蛋。 又有什么資格說自己委屈,又有什么資格罵駱星河是渣男。 說著覺得真的是世界上最壞的大壞蛋,他當時真的是中二吧,現在他都無法相信自己當初會有那么的中二去做這種事情。 駱星河聽到路游這么說眉頭皺得更緊:“不是說不提以前了嗎,都過去了還提做什么?!? 他真的發現路游這個樣子很反常,這難道真的是尋偶癥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