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罰酒三杯-《貞觀泥石流》
第(1/3)頁
泥石流系統瘋狂大笑:“干得漂亮!五萬積分拿走!今天本系統積分大贈送!”
西市里漸漸出來一些圍觀的百姓。
理所當然地,有仗義執言者指責柴令武欺人太甚。
然后,迅速有旁人以最流利的語言,普及了一下現在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吳德所作所為,再沒人發聲了。
正義是給人的,怎么能給瘋狗呢?
看起來,柴令武這是在維護正義, 或者是以惡制惡?
巡邏到西市的南衙宿衛,校尉尉遲寶琳聽到打探消息的軍士回報后,手臂擺了擺,南衙宿衛以最風騷的走位,繞過了西市。
軍士們眼睛多了點亮光。
這個校尉真能處,有事他會有擔當。
不是現在上去勸阻叫有擔當,視而不見才是真的有擔當。
不是所有權貴之后都不是人。
吳德的手掌按住了刀柄,青筋直冒,額頭上筋脈瘋狂地跳動, 幾番想拔刀與柴令武拼個你死我活,卻真不敢。
不說柴令武與吐谷渾人廝殺的威名,不提譙國公府的赫赫權勢,就說以前在國子監,柴令武也是火燒博士須、拳打師兄弟的好漢,真不是自己一個不文不武的廢物能抗衡的。
“治中說得是,我這就磕頭……”
知道情況不妙的吳德賠著笑臉,猛然一扯韁繩,帶著馬匹轉頭往斜刺里沖!
“師兄,他要跑了……”
不知為什么,原本不喜歡這種場合的侯德夫,居然鬼使神差地提醒柴令武。
柴令武負手不動,連眼睫毛都沒眨動。
“哈哈哈哈!”
狂笑聲中,肉山一般的身影猛然躍起,準確無誤地落在吳德的馬背上。
一聲慘嘶,駿馬四蹄趴到地上, 再也無力動彈, 怕是連脊梁骨都被坐斷了。
作為吳德的坐騎, 都很命苦,要么被當兇犯打死了,要么被活生生坐廢了,都是馬中之恥啊!
吳德驚喜地發現,自己沒有摔倒,立刻撒腳丫子往部曲那里跑去。
馬廢了沒關系,讓部曲騰出來就是了!
跑了幾步,吳德才發現不對勁,合著自己雙腳一直在空中干劃,連一步都沒走出去?
愕然回頭,入目是胖乎乎的大臉,伴著白雨棠得意的笑聲:“跑,你倒是跑啊!姑奶奶面前想跑!讓你跑了,姑奶奶戒古董羹!”
吳德的部曲眼見公子被人擒了,不由大驚失色,策馬向前,要救出吳德。
莫那婁捷揮舞著撾,泰山一般擋在前方, 口中不忘請示:“莊主, 打幾分力?”
柴令武隨口回應:“不要太血腥就行。”
莫那婁捷似懂非懂地點頭, 長撾砸到馬頸上,奔馬瞬間倒地身亡;砸到谷陽侯部曲身上,幾乎沒有多少血液噴濺,卻再也沒有呼吸了。
莫那婁捷用一撾一個小盆友,向柴令武證明,用高額的膳食成本招攬他,絕對物有所值。
在莫那婁捷的理解中,只要死了少噴灑血液、腦漿之類的東西,那就不叫血腥。
至于尸體,好像誰沒見過似的。
五六十名部曲,全部在莫那婁捷的撾下超生了,沒有一合之將。
陸肆快步從白雨棠手中接過吳德,點了幾下,又將他的四肢全部弄脫臼。
后面的,陸肆其實想自己下手解恨,卻被柴令武阻止了。
柴令武出手,無論結果如何,這只是階級內部矛盾,可以影響最小化;
陸肆出手的話,就是對整個階級的挑釁,別說是柴令武、柴紹,就是李世民也護不住他。
柴令武脫下一只味道濃郁、底上有一砣狗屎的靴子,塞進動彈不得的吳德嘴里,輕輕拍著他的臉頰,起身一腳踹到吳德的身上:“讓你撞我的神駒!”
吳德痛得身子屈起,如同一條被煮熟的蝦子,透過靴子邊緣發出的痛苦嘶吼聲,凄厲又痛楚。
這一刻,吳德才知道,被他弄死的賀磊,當時有多痛苦。
待吳德緩了一口氣,柴令武又是狠狠一腳踩到他肚子上。
柴令武親手殺過的敵人也有好些了,對人體的了解,恐怕一些入行不久的仵作都不及他。
柴令武深諳,如何在最短時間殺死一個人,自然也知道如何讓人更痛苦地支撐更長的時間,否則也不能讓宣胡引為知己。
讓吳德緩口氣,只是讓他痛苦的時間更長而已。
圍觀的人群里,不知是誰開了個頭,“彩”字直沖云霄。
很多事,你可以一手遮天,卻無法遮住百姓的良心。
……
豐邑坊,一名年輕人氣喘吁吁地沖進賀守唐家靈堂,大聲叫道:“喜事!大喜事!”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新兴县|
娄底市|
册亨县|
逊克县|
阿城市|
盐池县|
浠水县|
冀州市|
凌源市|
洛南县|
德昌县|
蒙城县|
阿合奇县|
托里县|
茌平县|
理塘县|
寿宁县|
武宁县|
双峰县|
沁阳市|
鄂州市|
仁布县|
永年县|
大荔县|
墨江|
黑龙江省|
江源县|
凤台县|
汶上县|
冕宁县|
孝感市|
鲁山县|
方山县|
抚松县|
珲春市|
石台县|
和顺县|
泰安市|
卫辉市|
阿拉善盟|
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