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這些年的辛苦-《貞觀泥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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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戰之所以退出主流,不是因為威力不足,只是因為靈活性不夠,且受道路地形限制,被騎兵這個更靈活的兵種取代了。
車戰,有一個難處,就是戰士的重心需要穩當。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體重很重的緣故,白雨棠的重心,很穩重。
即便是再顛簸、車輿再躍起,白雨棠依舊穩得仿佛與車輿一體,兩條長椎如暴風雨一般席卷碰到的吐谷渾人,所到之處,幾無一合之敵。
“烤羊!烤羊!我的烤羊!”
喊著號子的白雨棠,顯得更來勁了,也不怕把柴令武吃得拉饑荒了。
“殺馬!”
吐谷渾人的首領蘇蟒達郎巴咆哮。
蘇蟒達是羌姓。
馬車已經撞入人群,不能發箭矢,否則會傷到自己人。
數名吐谷渾人以悲壯的姿態,縱馬沖向馬車前頭的挽馬,手中的馬刀狠狠揚起。
挽馬是大名鼎鼎的河曲馬,分戰馬、馱馬、挽馬諸多類型。
這名稱是1954年定的,之前本地人稱之為喬科馬或吐谷渾馬,單匹馬的重量在700-900斤,加上沖擊力,誰要阻攔,還真得拿出拼命的架勢。
馬匹對撞,馬刀揮下,挽馬頸部中刀,鮮血噴涌,可巨大的沖擊力也將沖來的吐谷渾人撞飛,在半空中吐出大口的血、以及內臟的碎片,然后發出沉悶的落地聲。
前室上的柴刀被震得摔了下去,幸虧反應及時,在落地時伸手臂撐了一下,才沒摔傷。
車輿上的白雨棠吼了一聲,單手撐了一下車軫,身子猛然高高躍起,落在一匹吐谷渾馬身上,手臂順勢摁了一下那名吐谷渾人的腦袋。
白雨棠的體重很有分量,加上這一躍之力,那匹吐谷渾馬悲嘶著倒了下去。
這一下,卻也減輕了白雨棠身體的沖擊力。
戰馬死于戰場,這是宿命。
可是,被人活活壓死,這種沒尊嚴的死法,怕是它下輩子都有心理陰影了。
至于那名馬上的吐谷渾騎手,腦袋已經被白雨棠摁了下去,整個身體看上去仿佛沒有脖子,眼珠子快要瞪出了眶,死狀極富特色。
“游走、纏斗!”
蘇蟒達郎巴大聲調整布置。
沒辦法,白雨棠就是無解的存在,雖然大家一起上可以堆死她,但死傷就格外慘重了,搞不好能耗掉一半的人手。
利用己方有馬的先天便利,纏住白雨棠,然后集中兵力對付柴令武他們。
在蘇蟒達郎巴看來,柴令武他們雖然犀利,卻不是無法可匹敵的。
于是,十余騎圍著白雨棠旋轉,不時虛張聲勢來上一刀,或者揮出套馬繩企圖套走白雨棠的長椎,卻不料反被白雨棠拽著套馬繩將人扯下馬。
但是,就這十余騎已經足夠纏住白雨棠了。
柴刀的武藝不算好,步戰應對騎兵頗為吃力,幸虧有白雨棠時不時揮一椎過來解圍才沒那么狼狽。
直到白雨棠將一名吐谷渾人扯下馬,柴刀才搶到馬匹,縱馬揮刀,開始與白雨棠配合起來,一馬一騎殺得吐谷渾人趕緊增兵。
蘇蟒達郎巴持矛與柴令武斗在一起,雙方基本是你來我往,沒有什么驚艷的花招。
要知道,即便是名將倍出的大唐,有明確記載的也就尉遲融奪過馬槊,程知節則是撅斷刺入身體的槊。
所以,除了中規中矩的刺、挑、掃、抖、纏,也玩不出太多的花,而雙方的技巧、力量基本接近,也就打得熱熱鬧鬧,別人插不進來。
說到使馬槊,柴令武還得感謝泥石流系統,難得大方地給了槊技,只要了一百積分。
呵呵,有兩萬積分傍身的人,就是那么豪橫,“只”字可圈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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