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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看情況的金聲笑道：“不會有欺君之罪，只會有名垂青史的大功勞，如此大功即將蓋過‘青城大捷’。”

    黃漢認識金聲，知道他是劉之綸的好友，也為數(shù)不多的來廣渠門內(nèi)大街參加婚禮的文官之一，其他文官大部分是高第的門生故吏。

    “金大人，此事意會即可莫要言傳。”黃漢向金聲拱手道。

    金聲恭恭敬敬回禮道：“黃將軍智者千慮下官佩服，下官有報國之至，愿意軍前效力，能否請將軍適當(dāng)時候給予方便？”

    “好說，好說，今天如果有機會本官就在天子面前提及金大人。”

    此刻御書房里只有三人，那就是皇帝、王承恩和徐光啟，崇禎的心情大好，他從徐光啟口中確認黃漢真的有效預(yù)防天花而且成本不值一提的秘技，之所以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肯承認是因為要保密。

    徐光啟道：“陛下，老臣其實是欠考慮了，聽黃漢說了才如醍醐灌頂，如果明軍不會感染天花，而敵國正是天花蔓延，我軍的進攻豈不是如摧枯拉朽般？”

    崇禎道：“確實如此，這個驚天秘技一定要嚴(yán)防死守，如果得知建奴哪天花大爆發(fā)，明軍就可以趁機進攻了，只是這個時機比較難以把握。”

    “黃漢說過，敵國沒有爆發(fā)天花時疫，大明完全可以刻意在二月底布局，到了最容易發(fā)病的三四月，要敵國天花大流行也不是沒有可能性，只不過這需要潛心研究，要能夠正確掌握這個方法需要日積月累。”

    “嘶！”太狠毒了，這簡直是絕戶計啊！崇禎暗自腹誹。

    徐光啟道：“如此做太過狠毒，唯有針對建奴和韃子才可以如此，只不過要檢驗預(yù)防的有效性也需時日證實，黃漢表態(tài)為了讓所有打預(yù)防針的人員放心，他會第一個進行嘗試。”

    “預(yù)防針就是用來預(yù)防天花嗎？”

    “然也，據(jù)說要在身體上扎一針還會爛掉一點點肌膚。”

    “如此恐怖的預(yù)防針是得經(jīng)過證實才行，否則誰敢輕易嘗試？剛才徐師傅是不是說黃游擊要第一個扎預(yù)防針？”

    “然也，黃漢說得明明白白，自己的秘技自己都不愿意嘗試怎么能夠讓別人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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