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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世上之人，究竟是善是惡？”

    呆滯了許久之后，王念柳幽幽的傳來一聲長嘆。

    這一聲問，卻讓云林有些吃驚。

    雖然他是想著要用張家人犯下的罪惡，讓王念柳明白這世上的惡并非她想的那么簡單。

    卻沒想到，竟然對王念柳造成了巨大的沖擊，甚至讓她的三觀都要徹底改變了。

    甚至云林可以感受到，要是再讓她這么被沖擊下去，也許從圣母黑化成蛇蝎美人也只在一瞬之間！

    “這世上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想法，有好有壞，有善有惡。”

    “黑白是相互對應，有黑就有白，有陰就有陽，何必為了這些而煩惱？”

    雖然挺不喜歡王念柳的圣母心，不過多一個好人總比多一個壞人強。

    “那，少俠你呢？是善還是惡？”

    被云林的一番話，點醒了王念柳。

    可清醒過來之后，王念柳看向云林的眼神，卻充滿了疑惑。

    畢竟她還是見識的太少，一連串的遭遇，讓她見識了太多從未見過也從未想過的經歷。

    “我？算不上好人，也算不上壞人。”

    “剛才跟你說，這世上有黑有白，其實更多的卻是黑白交界，那是一抹灰色！”

    “對于敵人而言，我是他們的噩夢，天下間最壞的人。對于非敵人而言，也許我還勉強算是個好人！”

    說完話，云林手里天命劍一抹，直接處理掉最后一名黑衣人。

    微微遲愣片刻，轉身邁步來到馬車前，開始將馬車套上。

    就在剛才誅殺了那幾個黑衣人之后，云林打開模擬器瞅了一眼。

    當前功德數字變成了840。

    按照之前的規律來看，救王念柳一次增加二百，跟在她身邊每過一天增加二百。

    一共是四百，應該是五百四，那額外多出來的三百點功德，應該就是消滅掉這六名黑衣人所得。

    確認了殺這些惡人一樣能獲得功德之后，云林就打算盡快送走王念柳二女。

    工具人，不，功德提取機如今已經不太需要了，還是少見為妙。

    至于跟著白衣少年去涼州府這件事，云林已經放棄了。

    模擬中帶來的好處不少，可也讓云林對西涼軍有了些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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