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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次日清晨,敖寸心也沒什么特殊表現,就是絕口不提離開的事情。
她不提,其他人也不好提,特別是敖聽心。
否則倒像是趕她離開似得,作為實打實的堂親,實在是抹不開面兒。
敖寸心仿佛就吃準了這一點,從白天待到深夜,最終和昨兒一樣,依舊是與敖聽
修為高深之人,一般都能設置結界從而保護自己,只有面對更強大的對手,結界才有被破處的可能。一般來說,實力低下之人,是絕不可能破除比自己強大的對手所設置的結界。
“夢柔,怎么了?”韓千雨發現姜夢柔表情怪異,于是問了一句。
正獨自思考間,視野終于徹底恢復了清明。鄭鳴也開始打量起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當然,也有值得吐槽的地方。如次輪淘汰賽完全變成了出人意料的保送大會,惹人說長道短。
“若是沒什么事,晚輩便告辭了,今日冒犯,還望會長莫要見怪。“韓千雨拱手,行了一禮。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柳若云住的這家醫院就是聞可心上班的地方,但想到剛剛聞可心以那種狀態離開,也應該不會遇到,只是沒想到我剛到醫院,就碰到了兩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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