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劉禪與盧毓兩個人已經等這個消息等了許久許久了。 或者說,是盧毓等了許久了。 曹爽的計策不得不說很是讓人驚艷,一切似乎都沒有任何的問題,荊州大戰,江東偷襲,整個計策環環相扣讓人不得不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到荊州戰場上。 從而忽視了現在大漢的絕對后方,涼州苦寒之地。 而曹爽更是直接動用的乃是那群從來就沒有人看重的異族出手,更是讓人措手不及,畢竟就算是劉禪知道日后異族乃是真正的心腹大患,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他也沒有將這群家伙放在心上。 畢竟誰會在意一群被打的和三孫子一樣的異族呢。 現在無論是北方異族還是西南或者東南的蠻夷山越,那就是三家勢力眼中的人口,掠奪到中原,填充百姓,學習耕種然后好生過日子。 等過上一陣子還能從他們身上征兵開戰,實在是最為好用的可循環利用的再生資源。 不過這一切都不包括盧毓,這個在歷史上號稱心機最深重的政治家,只看了兩封戰報就告訴了劉禪,荊州的大戰絕對是不對的。 至于利誘他并沒有多說,只是告訴劉禪,或者說他也沒有證據,但是他可以確定,之后就是他和田豫商量出來的這么一條計策。 已經年過八十的田豫其實身體已經開始不行了,修養敦煌也并不是誘敵,而是他的身體當真是無法再支撐他繼續征戰下去了。 所以在最后的時刻,他選擇了用自己的生命為盧毓的計策填上一把烈火。 此時涼州戰報傳來,一切都如同盧毓所說的那般,的確是一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而劉禪也終于可以問了出來。 “先生可能告訴朕,為何先生當初沒有任何的證據,卻敢這般的確定孫曹對峙是假,荊州偷襲又是假的?” 盧毓輕輕的將手中的棋子放了下去,然后緩緩起身給劉禪行禮,這才說道。 “之前陛下覺得孫曹兩家對峙乃是正常,那是因為陛下只知其表,不知其理,是因為之前曹孟德和江東對峙過無數次,甚至放棄過無數次,所以陛下才未曾當做一回事,老臣說的可對?” “先生說的在理,這并非是什么秘密,不過先生又如何知道這次和以往不同?” “因為沒有利益!”盧毓淡笑著搖了搖頭,“曹孟德的改變是在赤壁大戰前后,在此之前,曹孟德輕兵冒進突襲數千里而追殺袁氏余孽。 白狼山一戰張文遠更是九死一生斬殺冒頓為曹氏蕩平了后患,這個時候的曹孟德講究的是除惡務盡! 但是在荊州大戰之后,當陽放先帝,赤壁退江陵,渭南放馬超,江岸峙江東,這卻是和之前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的打法,是因為曹孟德的目的不同了!” 看著劉禪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盧毓這才緩緩而談了起來。 “其實要想知道曹孟德為何這么做很是簡單,只需要看那些年許都發生了什么事情就可以了。 破馬超韓遂,曹孟德獲贊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如蕭何故事。 建安十八年討伐孫權歸來,闊封地,并九州,封魏公。 十九年再打孫權,曹孟德再次得了一個魏公在諸王之上的權利。 二十年征討張魯,曹孟德正式禁封魏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