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一巴掌清脆響亮,再次讓劉禪回憶起來了當年的蹉跎歲月,還有額頭的紅腫。 不過劉禪這次只是嘿嘿直笑,似乎是覺得自己能夠猜中簡雍的想法而自豪,同時簡雍也和他正式說起來了這洛陽之中,想要讓他知道的事情。 “為君為臣,都有規則法度,不過這規則法度之中,卻并非只有一種行為方式,也并非只有一種方法。 諸葛孔明喜歡事必親躬,這是一種辦法。 你父皇看似權利下放,實則眾權在握,活讓別人干,功勞自己拿,這也是一種辦法。 孫仲謀與世家非敵非友,曹子桓的中書省,這都算是治國執政的方法,而你劉公嗣,又有什么辦法?” “...這....”劉禪突然有些愣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治理。 他最開始清醒的時候,第一想法就是找到諸葛孔明,那是一個極為有能力極為忠心之人,似乎他能夠給自己支撐。 或者這也是他身體里藏著的傳統,身邊有才華出眾之人,那就照本宣科,按照他的來。 等到沒有這種人了,那就再說。 后面被事情逼著,他只能靠著自己的先知先覺,然后四處鉆研漏洞來想辦法解決,慢慢的恢復實力,提升實力。 可是這些東西可以用一時,卻是不能用一世。 他到現在還沒有弄懂,自己到底應該如何帶領這個國家,總不至于還如同曾經一樣,想到一出就做一出,這并非是為君之道。 而這大半個中原走下來,簡雍交給劉禪的東西已經夠多了,不過這洛陽幾乎可以說是最后一站了,在這終點簡雍也開始了此行的最后一次教導。 讓劉禪知道,如何才能有為君之道。 “這天下諸侯,失敗之人亦有可取之處,如今勝利之人尚未到最后的地步,老夫只簡短的告訴你些許事情。 之前讓你知道了這玄學之風,也知道這玄學乃是荊州一脈所傳,那你可以知道,當初劉景升乃是雄主,為何要放世家與荊南叛亂于一邊,而轉身坐而論道?” “劉景升乃是八駿之一,本就是天下少有的飽學之士....” “飽學之士和他不干正事兒從來沒有任何的關聯,你這種想法是從哪里出來的!”劉禪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挨了一巴掌,“這種論調你已經不是第一次表現出來了。 能說出這種話的,說明你這廝也是讀過學問的,怎么還能說出這種屁話來?” 劉禪揉著自己的腦門趕緊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讀書無用論給咽了下去,他突然感覺這也是一種玄學.... “侄兒知錯,只是劉荊州這般做....侄兒也不知曉。” “每個人都有自己善于做的事情,都有自己不善于做的事情,而有才之人就是能夠讓自己善于做的事情,變成自己治理地方的辦法,而劉景升的辦法,你已經知道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