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太子這是說的哪里話,馬忠焉能為了權勢如此!”馬忠聽到這句話之后直接就有些急了,“某家...某家...” 馬忠雖然才能不俗,不過這嘴皮子卻是不太利索,這個時候他說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 還是劉禪一把摁住了他的手臂,撫平了他的暴躁。 “既然德信這般說,那這就是孤錯了,你且安心休息,三日之內,我等可能就要出發了!” 這是劉禪給他的承諾,主要也是因為他看過戰報,張苞和馬孟起等人最多還有兩天時間就能夠回來了。 他在等待著這些人,當然了,馬孟起是不會來永安城的,他會跟隨簡雍帶著黃權麾下的水軍一起回到太子府之中。 不過黃權和張苞會先一步來到永安城,找劉玄德以及劉禪復命。 劉禪等的就是張苞,此去南中山高路遠的,他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太子府了,若是沒有張苞在身邊,他實在是感覺有些不穩妥。 別看當初他敢那自己做誘餌去引動刺殺,真的到了現在這種情況,他比誰都更加的惜命。 好不容易,才將局面搬回來一絲,好不容易才開始進入正題,哪里能夠這么快就死在刺客之手! 至于鄧芝和馬忠,縱然他們麾下有著頗多的兵馬,可是他們在歷史上也不是以勇猛著稱的。 當然,張苞在歷史上連名兒都差點留不下,不過就看人家將自己兒子張遵教出來,就足以證明這家伙不應該比演義上差。 同時這幾天他也沒有閑著,將牂牁郡乃至于整個南中局勢都一一告訴了鄧芝和馬忠,讓他們兩個人針對于現在的局勢,看看如何解決南中之事。 他也明確的說了,牂牁郡是他們的任務,益州郡暫且不用擔心,他們要盡快的拿下牂牁郡,然后馬忠同時還要負擔起牂牁郡的治理。 不過關于李恢的事情,劉禪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并沒有說哪怕一個字。 而馬忠也沒有讓劉禪失望,在張苞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和鄧伯苗兩個人想好應該如何對付牂牁郡之事了。 聽著兩個人的計劃,劉禪臉色無喜無悲的,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變化,對于他們兩個的才能劉禪從來沒有懷疑過。 相比較于他們兩個,劉禪更加的擔心自己那個父皇的身體。 畢竟他對于南中能夠治理成什么樣子,全看他這位便宜父皇能夠活多久。 若是他父皇哪天沒了,就算是他這里要決戰了,他也得想辦法回去! 章武三年,六月初十,劉禪在確定了劉玄德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不少的情況下。 終于和劉玄德開始“分道揚鑣”了。 劉玄德帶著大軍親自回轉城都坐鎮,而他則是帶著馬忠麾下三千兵馬,以及張苞鄧芝等人,朝著南中進發。 這一次,馬忠為主將,鄧芝為軍師兵出牂牁郡。 使者會先一步前往牂牁平夷縣,讓李恢做好撤軍進入益州郡的準備,朝廷大軍已經出動了。 同時劉禪會進入越嶲郡。 到現在為止,南中那些人都還不知道越嶲郡里的那個將高定取而代之的王平到底是什么人。 劉禪從進入越嶲郡開始就沒有和越嶲郡的任何漢人有過交流和接觸,這個時候這件事情的作用就凸現出來了。 孟獲也好,朱褒也罷,亦或是那平夷縣被圍困的李恢,此時看著那越嶲郡,都是滿腦門子的官司,誰也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只有一個雍闿,對那里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不過也是閉口不言,弄得暗勢力更加的神秘了幾分。 此時南中烽煙已經在無聲無息之間,再度升起了。 馬忠和鄧芝兵出南中牂牁郡,朱提郡開始雙方分兵,出擊牂牁郡的馬忠用了三天時間就打到了平夷縣縣城之外,不過在這里他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而平夷縣外面,另一個方向的“江東”聯軍也將自己的力量收縮了回去。 “雍闿將軍!”聯軍大營的中軍大帳,披甲頂盔的朱褒直接掀開了營帳,滿臉焦急的沖了過來,“那大漢的援兵已經趕到了,這江東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時雍闿看著滿臉焦急的朱褒,心中雖然毫無波瀾,但是他臉上仍然是配合著露出來一副緊張的模樣。 “如今消息剛剛傳過來,某家也不知道到底是除了什么事情,只是知道那江東宣告天下,我等著江東大軍和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的關系。 對此某家也已經派遣了使者前去交州,不過尚且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朱兄,你也先稍安勿躁!” 聽到雍闿的話之后,朱褒別說稍安勿躁了,他是更加的著急了。 “沒有任何的消息?”朱褒一下子差點沒有蹦起來,“雍闿兄弟,當初可是你說的,讓我放心,我們一起投奔江東,日后飛黃騰達如何如何,某家可就是信了你的話,才這般的! 現在江東說不認賬就不認賬了,某家說不得江東,可不會放過你!” 說完這句話,那朱褒的手直接就握到腰間的寶劍上,大有一種同歸于盡的意思。 他朱褒的確是一個外來戶,別說什么南中四郡了,這南中牂牁郡,都是有著雍家他們的支持自己才能坐穩的。 這也是為什么雍闿一來“使者”自己就同意了的原因。 可是現在這可是他的大營,雍家的勢力在這個大營之中不管用,若是真的逼急了,他真敢和雍闿同歸于盡,大不了誰也不認誰了。 死則死矣! 雍闿看著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的朱褒,心中依舊只是冷笑,不過這次他卻是給了朱褒一個希望。 “朱兄且讓他們這些閑雜人等出去吧,你我說點隱蔽的話!” 聽到了雍闿這么說,朱褒的心沒有懷疑,反倒是微微冷靜了幾分,揮揮手他身后的隨從立刻就離開了這里,而雍闿也是一個眼色之后,他麾下的那些人就都離開了。 “你想說什么,若是不給某家一個交代,某家....” 朱褒還想說點什么狠話,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雍闿一個動作打住了。 雍闿從桌案上直接拿起一個小布囊扔給了朱褒,等到他接住打開之后,心里也就輕松了。 里面的東西很簡單,就是當初江東給雍闿的憑證。 加蓋著益州刺史大印的任命書,而這個益州刺史當然不會是劉玄德,而是劉璋的次子劉緯,也可以說是劉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