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嶷將這三句話留下之后就再次離開了,留下來一個惶然不知所措的雍闿,在面對著張嶷離開的方向不停的發(fā)呆。 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三句話。 “小心孟獲!”這一點是十分容易理解的,畢竟就算是沒有這件事情,沒有張嶷的警告,他也會小心這個家伙的。 可是后面的兩句話,他就不懂了。 雍闿感覺現(xiàn)在頭很痛,明明那張嶷說的每一個字他都明白,明明那張嶷說的每一個字他都知道什么意思,可是連在了一起他就弄不清了。 他的確是想要報仇,可是他麾下的力量不足,這是事實,他雍闿雖然是最先反叛的,也是看上去最為風(fēng)光的。 殺太守,還投靠江東,得到了江東的任命等等。 可是他的力量也是在最開始的時候就被打壓的最厲害的,高定先是將自己的盟友焦璜殺了,斷了自己一條臂膀,如今孟獲又將益州郡占據(jù)了大半之多,讓他有家難歸。 此時還有這來殺自己想要陷害.... 雍闿突然楞了一下,看著手中那屬于孟獲的信物,然后再看看那屬于高定麾下劉胄的尸體。 雍闿的嘴角出現(xiàn)了一抹笑容。 “某家明白了!”雍闿輕笑著將那屬于孟獲的信物都放在自己的懷中,然后朝著麾下正在打掃戰(zhàn)場的大軍大吼了一聲。 “打掃戰(zhàn)場快一點,將所有的尸體就地掩埋!將那廝的頭顱給我砍了!” 在雍闿的指揮之下,他麾下的益州郡士卒,或者說是他雍家的私兵,直接挖了一個大坑,將所有的夷人尸體都扔了進(jìn)去。 然后帶著那劉胄的頭顱,快速的回轉(zhuǎn)了益州郡,要去找那孟獲爭論一番! 回到了益州郡的雍闿,二話不說就直接沖到了孟獲的大營之中,然后將那些本應(yīng)用來栽贓他的信物全都扔到了孟獲的臉上。 “孟獲,你這是何意!”此時的雍闿滿臉都是陰沉憤恨的模樣,比那王平演技都要好,“某家已經(jīng)將這益州郡讓給你了,為何你還要如此行事,為何你還要害我!” 此時的雍闿絲毫不提那劉胄,就是拿著代表著孟獲身份的信物,不斷的逼問孟獲,是不是想要坑害于他。 那孟獲看著怒氣沖沖的雍闿,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這條瘋狗了,讓他這般的憤怒,再看他手中你的東西,雖然怎么看都像是自己的,可是自己明確的知道這玩意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 “雍闿,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莫要冤枉某家?”孟獲也不是傻子,此時糾結(jié)信物沒有任何的意義,上來就是一個反告,讓雍闿給他一個解釋,瞬間讓雍闿有些啞口無言的感覺。 雍闿也算是世家之人了,對于這種手段那也是輕車熟路,直接朝著孟獲一聲冷哼,“孟獲,你莫要在這里胡攪蠻纏,明明就是你麾下士卒去偷襲某家的營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