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低端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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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海風,椰樹,燭光,還有一床玫瑰花瓣。
本該是完美的一夜,但不知道是不是源自韓徹的“詛咒”——“妹妹,除了嘴皮子上的功夫,實戰也是需要經驗的,不然你說話老練,上|床小白,這樣很吃虧。除了鑒別渣男要實踐出真知,有些事情紙上談兵也是不行的。”
我心頭有一根弦繃著,致使整個人怎么親都不放松。蘇宇鳴溫柔周到,但進入的時候仍是一刀送我下了地獄。實際只有一個刀尖,我便瘋了,喊出了道非常不美好的聲音。
真的太痛了,不僅是生理痛,心中疑惑也迅速攀升,我是有什么毛病嗎?
那么多片子、帖子都告訴我很爽,為什么到我這里每每都成了凌遲?
他不停安撫我,吻我,低喃著情話,停下來等我適應,可他第二次嘗試時,進了個頭我又不行了,眼淚再度奪眶,絕望地咬著他的手,被自己氣死了。
蘇宇鳴抱著我,替我擦眼淚,遲疑問:“......第一次?”
我長長地嘆了口氣,是有多少個第一次,我那口子是可再生裝置嗎?
我沒回答,只戳戳他,面上嬌羞,實際指揮道:“你用手指試試?”蘇宇鳴低笑,咬我耳朵囑我放松,手下探照做了。
我們很合拍。
肌膚撫觸,快意非常,但沒人吃得消這份疼痛,本是無比愜意的一晚,卻帶著股自怨自艾入了睡。
我和機長沒能如愿打開身|體世界,但順利地解開我世界的藍色枷鎖。
岸潛后我看到了珊瑚礁,美得我不舍眨眼,上岸后我發消息給韓徹:【你去過海邊嗎?】
晚間給我發來一張沖浪的帥照,但那時候我和蘇宇鳴已經結束了沙灘散步,他正在替我抹曬后修復乳,沒幾下,我人便卸了力。
很好,這一晚我們用掉了四個套,依然只能進一點點。
我的腹部肌肉練出來好像全使在了對抗他這事兒上,整個人緊繃如打了石膏。
到最后,我們都放棄了。我一邊抹眼淚一邊開玩笑,“你以后可以出去吹牛,一晚上用了四個避|孕|套。”
“哈哈哈,我跟誰吹這個牛啊。”他安慰我,“沒事不急,我們下次再試。”
我搖頭,整個人喪氣到極點,嗓子都啞了。“我可能跟這事兒沒緣分。”
我合上眼,腦海里飄過我對著姿勢科普帖全神貫注到魔怔的畫面,飄過我大學談到這種話題眉飛色舞到瘋癲的畫面,飄過韓徹這種女人堆里爬出來的技術派硬通貨都能讓我如此生不如死的畫面,飄過我三次被男人當第一次的畫面。
喉頭涌起一股又一股的腥苦,被我堅強地咽了下去。
普吉島四□□程結束時,估計連蘇宇鳴都感受到我們的關系到了盡頭。
飛機上,我難過地說,哎,你以后還可以跟朋友吹牛,以前有個姑娘因為我太“大”而跟我分手。
他失笑,“胡說什么呢。”
第三晚他有提議要不要再試試,我拒絕了,不是不想試,是火辣辣的疼告訴我,沒法試。
回國后沒幾天,韓徹發來兩條消息:【終于到市區了。】【妹妹,我明天回來了,給我接風?】
【好。】
【怎么接?】
【給你當wingman,找個辣妹,好嗎?】
【......】
蘇宇鳴四點回家,問我想吃什么。我說隨便,我不挑食。
買了束火吻紅玫瑰,一進門我便送到他眼下。他不可思議,“買給我是為了諷刺我沒送你花?”
“當然不是,買這個就是好看。”我插好花,看見滿桌子噴香的飯菜,嘆了口氣,“以后就吃不到了。”
這么好一個男人不是不惋惜的,但有些事情比如性,真的是勉強不來,我曾經以為遇不到好男人是我不幸福的絆腳石,但沒想到性|生|活不和諧才是。
天譴啊。
想到我以前笑話韓徹,一個ed長這么帥有個屁用,現在知道了,長這么美,底下邦邦硬,再多撩男技巧也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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