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低端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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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最好真的兩個月別出現!”
我自然當韓徹編了個謊話。腳掌順著支棱上滑,擦過時大腳趾恰較了下力,看他眉頭鎖起,壓抑地顫抖,我簡直爽翻了。
當然當然,我有在玩笑間不動聲色地以足丈量,那筆直一根相當不錯。
次臥的東西都沒動過。
上次我遺落了一包紙巾,這會安然擱在床頭柜上。
洗手間的牙刷杯里,我的藍色牙刷依舊在。這讓我有一個錯覺,我沒離開過。
可惜韓徹睡了,不然我會抱一下他。
雄赳赳硬了一整晚心腸,又在小事物里柔軟成棉花糖。若現在韓徹出現在身后,問我,妹妹,感動嗎?
我大概率會撲進他懷里,說,臭渣男,你贏了。
但他此刻已經睡了。
睡前他發了條消息給我,【老子擼了一小時,都他媽廢了?!?
我沒落井下石地回復,一個小時?呼,幸好幸好,不然廢的就是我。
男女在這方面的生理忍耐度還是很不一樣的,女人轉移注意力就行了,至于男人么,關我屁事。
我抱著藍色圓號,撫摸它一下,瞧一眼手機,如是幾十番,那個對話框毫無動靜。
我又點開那個頭像,左瞧右瞧,有點像又有點不像。
我和機長只一面之緣,實在無法確認是他的臉。就一張簡單的旅游照,他穿著黑色背心,笑得一臉陽光。
花田的資料顯示他28歲,澳大利亞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rmit)畢業,職業赫然是飛行員,我原地尖叫,還能再有緣一點嗎?
我沒想到他會在花田,這個我印象并不佳的網站。
我移除了王正陽的對話框,看著太礙眼了,專心致志地等待機長回復。
半夢半醒間,我還在想,在酒吧這么害羞,竟也是個寂寞的男人。
我是在接近中午時分才醒來的,睜眼源自一股莫名其妙的壓迫感。我囫圇地破開眼縫,被眼前一張大臉嚇到驚叫:“啊——”
沒想韓徹惡人先害怕,連退好幾步,挨至衣柜門拍心口,“臥槽!嚇死我了!”
我縮在墻角,又想氣又想笑,最后臉擰成一團丑模樣:“你有病??!”
韓徹認真道:“你說你只有入睡那陣會叫|床,我發現不是。”
“啊?”我撓撓頭,順了順碎發,迷茫著一張臉,“是嗎?我也沒聽過,都是我室友說的。”
韓徹嘆了口氣,做出一副犧牲的樣子:“你今晚跟我睡,我試著聽一晚,看看你叫|床的頻率。”
你妹!我抄起枕頭就往他身上砸:“你說!這理由你是不是想了一晚!”
他反應迅速,一把接住枕頭,假裝嫌棄道:“你以為我想聽你叫|床?”
“啊——我要殺了你個龜兒子!你才叫|床呢!”我飛撲到他身上,他來了個急轉身,露了個后背給我。我圈住他的脖頸,“你再說一次!我那叫什么!”
他索性將我兩腿一撈,背了起來。
“叫|床!”
“韓徹!”
“叫|床|叫|床|叫|床!我跟你說,你不讓我完整聽一夜!我就一直說!”他耍賴地背著我往外走,不讓我落地。
昨晚我們把客廳搞得亂七八糟的,飲料瓶、遙控器、餐巾紙等等,像經歷了一場無地心引力漫游。我勾著他,飛快轉移注意力,想到自己是在別人家里,嘀咕了句:“哎,等會得收拾收拾。”
韓徹說:“不用,我明天走了,王阿姨會來收拾?!?
“啊?”我手下意識地箍緊,勒得他青筋暴凸,“對不起對不起,”我趕忙松開,這小子還假裝咳了兩下。我驚訝問:“你真的要走這么久?。俊?
韓徹嗤笑一聲:“妹妹,你沒發現嗎,我已經很久沒有騙過你了?!?
他背著我,溫熱的體溫貼著我的柔軟,說話時胸腔共鳴的顆粒感帶著我一道酥麻,我不覺溫柔,“是嗎?”
“你信了?”
我兩腿一夾,沒好氣道:“你居然信我信了?”
這個壞種!存不住片刻好感!
韓徹沒放我下來,反倒將我顛顛妥,一邊走一邊深蹲,“今天不去健身房,早起扛只一百斤的豬鍛煉鍛煉?!?
我穩住重心,向他強調:“我哪有100斤!我96!96!沒過百!”
“喲,上次不是有嗎?”
“要還是100斤我的汗不都白流了!”我還是有在努力節食健身的,粉色的拳擊手套都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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