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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譚教授破防,王雨晴無罪-《瘋了吧,你管這叫實習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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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影屏幕上的畫面,定格在了譚教授臉上。

    他穿著黑色衛(wèi)衣,帽子遮住了小半張臉,但剩下來的部分,已經能夠證明這個人就是他了。

    “譚教授,我想請問你,那天去郵筒投遞郵件,你一共丟了幾封信進去,是5封呢,還是5封呢,還是5封呢?”

    張偉嘴角笑嘻嘻,但問題卻切入死角。

    譚教授張了張嘴,可惜話到嘴邊,說不出口。

    “我知道,你忘記了,對吧?”

    張偉居然學會搶答了,他笑了一聲,然后環(huán)視全場。

    “不過沒關系,你記不記得都無所謂,因為有人記得!”

    “還記得錄像最開始的那家咖啡店嗎,他們的服務員可記得你,在這里我用一下他們的原話:那個人誰啊,兜里揣著幾封信,好像防賊一樣?不就四五個信封嗎,生怕別人要搶走似的,動不動左右張望,里頭不會藏著錢吧?”

    張偉學著服務員,惟妙惟肖的模仿后,看著譚教授。

    “那天你太緊張了,喝個咖啡都這么不淡定,你說我要是請那家店的服務員過來,他們能不能認出你來呢?”

    譚教授現在已經坐立不安了,額頭在法庭的燈光下反射著光亮。

    不止是他,聽證席上也有人站了起來,是趙春明。

    他臉色狂變了數下,最后幾乎是用最快速度沖出了法庭。

    因為他已經猜到了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這法庭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老大離場,地檢總部的其他人也都陸陸續(xù)續(xù)站起,開始離場。

    譚瑩瑩準備起身,但卻被肖百合拉住了。

    “百合姐,我們不走嗎?”

    “走什么,案件還未到最后一步,我要看完這場庭審!”

    對于留下來這個舉動,肖百合不知道是出于對真相的執(zhí)著,還是其他原因,這一點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肖百合拉住譚瑩瑩,目光卻死死盯著法庭正中,那個正在侃侃而談的人。

    她知道,這一次他們地檢總部,很可能又要迎來一次失敗,但無所謂。

    反正輸得又不是她!

    控方席上,趙靜也察覺到趙春明的離場,說實話,她心里頭也想跟著主管一起離開。

    可惜她不能走,因為她是次席公訴人,必須要待到案件結束。

    至于黃芳,她的表現和譚教授幾乎一樣,都是坐立不安。

    甚至她額頭上滲出的汗比后者還要多一些,臉上的妝都快化了。

    “譚教授,你還要在這里裝糊涂嗎,這次真的是鐵證如山,你想狡辯都沒機會了!”

    就在此時,庭上傳來一聲厲喝。

    張偉一改之前笑嘻嘻的姿態(tài),朝譚修文怒斥一句。

    “現在我們有直接證據,證明你在13號晚上11點,在實驗室無人的情況下進入培養(yǎng)室,并且在里面待了接近3個小時!這期間你做了什么,不用我多說,相信陪審團的各位都已經猜得出來了!”

    “然后就在第二天,也就是14號早晨,你在那個郵箱內投遞了5封信,郵遞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這5封信分別送到了楊議員辦公室和其他4處地方,這些信里其實都是你在當天提取出來的真菌粉末!”

    “所以,真正毒殺楊議員的人,就是你譚修文,你就是兇手!”

    面對張偉的指控,譚教授的臉部肌肉,已經抽動的快要失去控制了。

    控方席上,趙靜和黃芳幾次張了張嘴,但卻沒有提出反對。

    因為這就是事實,她們提出反對也沒用,結果已經無法改變。

    甚至于作為首席公訴人的黃芳,現在像一個徹底丟了魂的人,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說我是兇手,你有什么依據,我為什么要殺他們!”

    譚教授此刻也徹底放下了架子,同樣大聲反駁起來。

    “你覺得我不知道嗎,我對你可是做過了詳細背景調查,你譚修文當年在國外的經歷,我可都追查到了!”

    張偉說著,大步走回自己的位置,從桌上取出最后一份文件,隨后大聲道:“你譚修文年輕時在國外當過戰(zhàn)地醫(yī)生,腿部的傷也是因為一次救援行動而落下的,因為你見到了太多的悲劇,你歸國后創(chuàng)立了附屬實驗室,帶頭做起了國際援助。”

    “我承認你的想法很偉大,你看到了太多的孩子因為沒有抗生素,沒有足夠的藥物醫(yī)治,得傳染病后在痛苦去死去,你想要救治所有人,這也是王雨晴博士,還有你的其他組員們的夢想,你們曾經都是一群擁有美好理想的人。”

    “但可惜的是,你得知了市議會打算削減實驗室經費的消息,于是你和推動這項決議的楊議員產生了矛盾,甚至于在一年間,你多次與他在私人場合對峙,甚至讓楊議員不得不請求法院對你下達了限制令,我說的沒錯吧!”

    “再之后過去了4個月,你沒有再招惹楊議員,所以他取消了限制令,他以為你已經看開了,或者說想開了,沒想到你居然在謀劃著更大的行動。”

    “讓我猜猜,他到底拒絕了你幾次?”

    “或者說你到底去見了他幾次,每次他都拒絕了你,他有沒有想過你當時什么心情?”

    “你被拒絕這么多次,是不是積怨已久,惱羞成怒,你能不能告訴我們呢,譚教授!”

    張偉步步緊逼,字字珠璣,譚修文的臉色,愈發(fā)的難看起來。

    “譚教授,你給楊議員寫過信,打過電話,甚至還去了他的辦公室,我相信你對他的恨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多少次,告訴我們吧,他到底拒絕了你多少次,啊?”

    “譚教授……”

    “夠了,你不要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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