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哦~是這樣啊。” 張偉笑著看向庭上:“法官閣下,辯方駁回這位陪審員,感謝他的參與。” 法官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但駁回陪審員是辯方律師的權利,他也不好阻止。 張偉再次來到一位染發的女人面前,笑著問道:“這位姐姐,你和你爸的關系?” 女人抬了抬眼皮,直接搶答:“我家老頭子早就死了!” “哦,不好意思,那么你的母親呢?” “老頭子死了的第二年,她就丟下了我走了,我們已經快十年沒聯系了,她現在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 “這樣啊,那如果你父親還活著,你是否會聽他的話呢?” “當然不會,我家老頭子經常酗酒,還喜歡說醉話,他沒死的時候我就懶得搭理他,要是聽他的話,我可能現在也酗酒了!”女人擺擺手,一臉不屑。 看到這位“大孝女”的表現,張偉滿意的點了點頭:“法官閣下,辯方接受這位陪審員。” 控方席上。 肖百合嘴巴微張,臉部肌肉有些抽動。 她這是被張偉的提問給驚到了,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態。 而一旁的譚瑩瑩則想著,自己要不要記下這些“蠢問題”? 但就算記下了,她要如何反駁呢,總不可能勸大家伙都要聽爸媽的話吧,這里又不是家庭法庭,說個鬼哦? 張偉的提問還在繼續,很快就又篩選掉了幾位“老實聽話”的孩子。 “陪審團的人員已經敲定,明日開始正式庭審!” 隨著法官敲錐決定,今日的預審結束了。 隨著庭內所有人都陸續離開,控方的譚瑩瑩卻來到張偉面前,將一份清單交給了他。 “證人名單嗎,你們更新了誰?” “你自己看呀!”譚瑩瑩回了句,立馬跑開了。 張偉低頭看了眼名單,暗道一聲果然。 “學弟,名單怎么了?”張惠也靠過來,掃了眼證人名單。 張偉笑了笑,指著表格中多出的兩個名字,分析道:“可能是今天我的提問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所以檢方出了個昏招,準備讓死者的父母上庭。” “那不是很糟糕嗎,一般死者家屬的控訴,會讓被告陷入被動中。” “不,我覺得相反,檢方的證人,也可能成為我們攻擊對方的武器!” “學姐,麻煩你安撫一下被告和他的妻子,最好能夠盯著他們,別讓被告作出任何不理智的舉動!” “明白了,學弟,不過我來安撫被告,那你呢?” “我啊,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哦!” 張偉說著,笑著走向聽證席上的夏千月。 “憨憨,快和我說說,你和肖百合的關系怎么樣,你們很熟嗎?” “當然熟啊,我們可是三年的室友了,不過你關心她做什么,她又不是對面的首席律師?” “人家怎么說也是個美女嘛,咱了解了解難道不行嗎?” “張偉,你去死!” 看著勾肩搭背,感情極好的二人離開,張惠兩眼懵逼。 都什么時候了,這學弟居然還有心思泡妞? 張惠搖搖頭,將這些念頭驅散掉,趕快走向被告一方。 …… 翌日,早晨。 開庭之后,就是控方的案件陳述和舉證環節。 作為公訴案件,控方作為起訴一方,負責舉證義務。 第一個證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時在現場執勤的武協外勤人員。 “你好,仲外勤,可以請你說明一下當時現場的情況嗎?” “當然可以,當時是晚上7點50多分,我在市中心街的金楠路段巡視,身上的對講機通報附近有一起糾紛,讓我趕過去調解。當我趕到現場時,我就發現被告和另外幾個人發生了沖突,他們很顯然發生了爭執,其中一個人還被被告推倒在地。” 譚瑩瑩點點頭,看向控方席上的肖百合,見后者點頭后,接著問道: “那個被推倒在地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仲外勤點了點頭,用十分肯定的語氣回答:“我知道,就是這起案件的死者魏宏!” 此言一出,全場的目光都注視著被告林曉,陪審席上的很多人,臉色都有些不善了。 林曉回頭,看向聽證席上的妻子,想要尋求慰藉。 但控方的提問還在繼續。 “你看到被告推了魏宏,那你認為當時被告的情況怎么樣,是不是很激動,或者不以為意?” “他……” “反對!” 就在仲外勤想要開口之時,張偉且先一步打斷:“引導證人推測。” “反對有效。”王法官看了眼譚瑩瑩,眼神帶有些警告。 譚瑩瑩連忙低下頭,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后,這才繼續問道:“那被告推完人之后,有沒有和你說些什么?” “他說了很多,當我提出要將他們都帶走時,他顯得更加激動了,說自己是無辜的,還說自己沒有做錯什么!” “無辜嗎,你認為他有沒有說謊,以你專業的眼光來看,他是不是做賊心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