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今天怎么這么早,不是應該半個時辰之后嗎?” “府內(nèi)大宴,今日提前了。” 黑衣人說完,手持利刃藏在一邊。廟門傳來了卸掉門栓的聲音,兩扇大門剛閃出一條縫隙。黑衣人猛然一腳踹開,手中利刃向前刺去。 “啊~,不好~有敵襲~!”門內(nèi)之人,受傷后驚慌的向后面跑去。 槐老鬼瑞木眉頭一皺,“上,一個不留,全部擊殺!”說完,一閃身沖向了廟宇之內(nèi)。 祈福廟內(nèi),百十來人驚慌失措的舉起了刀槍,一邊抵抗一邊向后面撤離。槐老鬼的目標是澹臺明月,根據(jù)分閣主王炳懷畫的祈福廟布局圖,槐老鬼拋下眾人,蹭蹭蹭幾個蹬踏閃向了后院。 眾多黑衣人圍攻著百十名兵衛(wèi),就在這些兵衛(wèi)剛退守到后院拱門之內(nèi)。寺廟的大門,噶吱吱被重新關閉。祈福廟外準備策應的趙冠志等人微微一愣,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兩側墻壁上,嗖嗖嗖射下了復仇之箭。三十名聽風閣刑堂高手,幾個呼吸之間都被射成了刺猬。 祈福廟內(nèi),前院還在廝殺,槐老鬼已經(jīng)來到了后院最尊貴的客房之外。房門外兩名把守的兵衛(wèi)看到槐老鬼來襲,手持長槍刺了過來。槐老鬼根本不跟他們糾纏,揮刀格擋開來,一腳踹開房門閃了進去。 灰暗的燈燭之下,一名‘女子’面對房門低頭而坐,華麗的裝束顯示著女子的尊貴。槐老鬼也沒看清是誰,抬手一刀斬了過去。 ‘女子’突然抬起頭,手中弓弩一上一下,嗖嗖兩聲,一弩對準了槐老鬼的咽喉,一弩對準了他的右腿。 槐老鬼瑞木心中一驚,這一刀斬下,確實可以要了此‘女子’的性命,但自己的咽喉也躲不過去。槐老鬼無奈之下怒喝一聲,手中鋼刀反手一撩磕飛了射向咽喉的弩箭。但是腿上的那支,卻是不折不扣的射了進去。 “啊~!”槐老鬼瑞木踉蹌的退了兩步。 ‘女子’站起身一抖肩膀,退下了女妝,露出一身戰(zhàn)甲,“槐老鬼,上次沒射中你,居然還不長記性。” “呀~混蛋,又是你。今日不斬下你的腦袋,老夫誓不為人。”槐老鬼瑞木怒火中燒,舉起鋼刀就要沖過去。 就在這剎那間,瑞木身后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瑞木,恐怕你沒這個機會了。” 聲音一落,房內(nèi)床榻掀起,兩側偽裝成墻壁的夾層也被破壁而出,谷凡向天等人,頓時把槐老鬼團團圍住。 祈福廟內(nèi),一道火蛇竄向了天空。府衙那座隱秘的小院之中,澹臺明月看到這道火蛇,臉上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知道,籌備了多日的計劃終于成功了。這道火蛇,說明槐老鬼已經(jīng)進入廟宇之內(nèi)。現(xiàn)在,她終于可以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來人,本軍師要去前院。” 澹臺明月吩咐了一聲,命人打開小院的大門。既然那邊已經(jīng)動手,她也該去前院拜見一下未來的尊翁。雖說以前與張宗成見過數(shù)面,但一想到即將與段瑯大婚,澹臺明月不禁有些緊張。 府衙前院之內(nèi),有些不勝酒力的文官早已被灌的歪歪斜斜,武將們也開始放開手腳,劃拳猜令,扯著脖子高喊著。澹臺明月很低調的走入宴席,不少猜拳的將軍文官看到澹臺明月的出現(xiàn),不禁微微一愣,趕緊上前見禮。 “給軍師大人見禮,軍師大人,您~您怎么來了?” “軍師大人,您不是在祈福廟嗎?” 隨著文官武將的問候,宴席上的眾人紛紛看向了澹臺明月。李建山一看,趕緊走了過來。 澹臺明月面帶微笑對眾人點了點頭,到是沒有回答眾人的疑問。看到李建山過來,澹臺明月問道。 “看到信號了?” “看到了。” “準備的怎么樣?” “放心吧,旭升和志亮親自坐鎮(zhèn)軍營及城防營。針對幾處平時薄弱的城墻地段,今晚專門做了安排。” 澹臺明月微微點了點頭,看著眾人說道,“諸位將軍,盡情的喝吧,今晚不醉不歸。等一會兒,或許段瑯也會過來跟大家拼酒。對了,張老伯呢?” 一提到張宗成,李建山苦笑著指了指,“那不,被上官大人灌多了,咱們那位上官大人,舌頭都捋不直了。” 澹臺明月尋聲望去,張如明與老獵戶張宗成手拉手,還在那親熱的聊著。對于澹臺明月的到來,兩個人根本就沒發(fā)覺。 張如明二人被眾將軍輪流灌酒,早就醉的不行了。張宗成打著酒嗝,拉著張如明的手,“他大哥~以后阿瑯這孩子~你這當哥的~可得多照顧~一下。” “你~老~放心~他孩子就是我孩子~我就是~他爹。” “他哥~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不許喊我哥~你姓張~我也姓張~以后你~就是~我爹,親爹。” “不~行~你是大人~你是爹才對。” 第(2/3)頁